p; 那只鹦鹉不是普通的鹦鹉,是鹦鹉科中的凤头鹦鹉,在鹦鹉科目中分布也较窄,原自然生态环境下只有澳国和附近岛屿有。
鹦鹉是聪明的,众多的鸟类中会开口说话的只有鹦鹉和八哥,鹦鹉学舌虽然带有一点贬义,何曾不是说明它们与众不同?
“夜安,拥有最美丽羽毛的鹦鹉先生。”曲七月眼睛嚯的瞪得滚圆,好可爱的鸟,好想抱回家养。
他的姿态优美,风度翩翩,看他的样子仿若看到一个拥有良好修养的贵族绅士。
主人安静的不像话,白鹦鹉以左翅横胸,向小姑娘优雅的行礼:“夜安,美丽的小姑娘,英俊的先生。”
青年盯着走近的小银马和人,他也看清了小姑娘的面相,脸色惊疑古怪惊讶,连连变换了数种颜色。
身为一只鸟,鹦鹉心里很郁闷,打断主人的话,再次收回翅膀,换个方位,亭亭如玉,风度翩翩,比他主人靠谱多了。
青年哇哇抱怨,白羽鹦鹉实在忍无可忍,灵巧的一个转身,翅膀一伸捂住主人的嘴,有这么个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太跟的主人,他表示叹气,少爷啊,你的脑子哪去了?
“噢噢,这个真是个难题,真是的,这年头用手机交话费被坑想投诉难,现在告个状也这么难,让人咋活哟?啊啊啊,地球已不适合人类,少爷想回火星,强烈要求回……”
小朋友们觉得,不管是人界地府仙界,有boss当后台的感觉简直爽呆了。
两小童欢乐的搓手,那啥,谁想告状的话请尽管上,在阳间打官司,有煞星罩着姐姐,看谁敢动姐姐一根寒毛?阴间的话那就更爽了,谁敢动他们姐姐一根小指头,九爷下去逛一圈,保证吓得十殿阎罗也出冷汗,指不定还会惊动地藏王菩萨亲自过问事情发展过程。
“我们姐姐是活人,我们是灵魂状态,告状的话,这个是在阳间告还是去阴间告?让人好为难啊。”
“哇哇,阁下准备怎么告我们?”
两小童差点没笑翻,见过急燥的,没见过脾气这么火爆的,他们还没刺激他呢,他先跳脚了,如果谁打击他一下,他会不会喷火?
青年跳脚的样子很欢跃,那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曲七月那颗被风吹得凉凉的心一下子欢腾了,哎呦,那位道友这么容易炸毛,他吃炮仗了咩?
医生听到陌生的声音,心中很郁闷,听声音对方很年青,小闺女认识的候小道士很年青,这里这个也很年青,唉唉,这年头到哪看到的都是青春稚嫩的面孔,他和小榕是不是真的很老了吗?
男青年?
少爷对号入座太快,阻挡不及的白羽鹦鹉不忍直视跳脚的主人,以翅膀遮脸,唉,摊上这么个少爷,他表示很受伤很受伤。
呃,丢人丢大发了!
青年不小心听到两只小童的话,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乱嚎:“谁谁嫉妒了?谁吓坏了?说话要有证据,要不然本少告你毁谤。”
说他……嫉妒?
“……”曲七月撇撇嘴角,如果真的被人嫉妒了,那些仇恨也一定是小天马拉来的,小天马太漂亮,太惊艳。
金童玉童骑坐小天马肩头,悠悠的晃着小腿儿,小嘴里悠悠的点评。
“姐姐,前面的帅哥被我们吓坏了。”
“姐姐,帅哥眼里有嫉妒的色彩。”
医生被蒙了眼,啥也看不见,所以啥也不知道,啥也不说,小闺女不让他说话,他坚决不吱声,要不然小闺女以后有好玩的就不带去他凑热闹啦。
曲小巫女表示她很语,那啥,那对主仆是谁请来的逗比?
……
一人一鸟,一黑一白,那搭配还真是黑白分明,喜感爆棚。
而且,他的左肩上还站着只白色的鹦鹉,那只鸟儿有着漂亮的冠子,羽毛洁白的一尘不染,鸟样儿很漂亮。
不过,此刻青年背包背包,面前还挂了只出家人出行时常带的挂胸前的袋子,那露出点肩带和小部分的背包,以及他面前吊脖子的袋子,生生的影响了他的霸气,让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喜感。
青年长得很帅气,一身黑色的长风衣,是很长的那种,长及脚踝,那样的衣装如果来个跳跃或奔跑,风衣飞舞,动作会特么的张扬霸气。
小天马直线前行,她也一眼看到了先来的同道,那是位青年顶着一头杀马特贵族式的红色头发,那颜色明艳而青春;
之前怕风伤眼,她一直闭着眼,在小可爱通知他离人很近了才拿出夜明珠照明,同时才舍得睁开眼睛。
拿出夜明珠,曲七月把装珠子的袋子挂脖子上,再次把手塞到衣服里焐着,也认认真真的观看先来的道友。
好冷啊!
到了地头,曲小巫女对大叔和元首们所遇困境也了如指掌,待手脚和脸回暖了才主动跑来找某位不知名道友。
医生内心强烈抗议小闺女的非人待遇,很想以死抵抗,可一想到他自己早夸海口说一定听话乖巧,他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老老实实的服从小闺女命令。
至于医生眼睛的布,那是从燕京出发时就蒙上了的,为的是防止医生好奇心作怪路上管不住他自己的眼睛乱瞅,所以安全起见干脆蒙住他的眼,让他当睁眼瞎。
就算发现了有术士在附近,曲小巫女也没有急着去拜访,而是停在自己找到的方位观察地形环境,最主要的是缓冲,让自己冻得快成冰块的脸回血。
其实,刚到达目的点儿时曲小巫女和两小式神就知晓附近有位术士,没办法,谁叫主仆三都不是简单角色,那感知,那观气望气的本领又是一等一的强,就算闻不到气味,也能从观气中观望到术士的气。
赣西的夜晚没有燕京那么冷,小天马的速度也极快,就算从燕京到赣西没花多长时间,但是,小天马飞跑时吹到脸上的风那是实打实的真风,那风吹到脸上跟刀刮似的,就那么一小会儿也快把曲小巫女的脸冷成僵尸脸。
小巫女和小伙伴们已来了一小会,有小天马这个作弊神器,从燕京到赣西也只需短短几分钟,赶到赣西地界,小巫女卜算一卦,推算出大叔和元首等人所在的大致方位,一路赶来,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具体点。
马背上的曲小巫女并不知青年在想啥,她如若知晓了必定会揪了人的衣襟问他哪只眼看见她轻松悠闲了,她快冻死了好吗?
就着光看清马上的人,青年想咆哮,特么的,拿夜明珠照明,这是在散步吧?那么悠闲轻松,是拉仇恨的吧?
我……我个太阳的!土豪!
小银马闲悠轻快,马背上的小姑娘好像在散步般一脸轻快,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用眼蒙了眼睛,谁见到一定以为人家雅兴大发所以骑马赏月。
他正思索着,小银马背上多出一片亮光,一下子将四周照亮,他也终于看清了马背的人,小马儿驼着两人,前面是个小姑娘,抱着只背包,后面是个男人,他圈抱小姑娘,眼睛蒙着一块布条。
默默的,青年帮某物点了一排腊烛,那家伙运气真不太好,竟招来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道友,为它默哀!
他看清了,小银马身上除了一男一女,马肩膀上还坐着一对可爱的童儿,红衣裳红裤子,漂亮天真。
心思一转间,那马又近了一些,他再瞅两眼,眼睛越瞪越大,吓,金童玉女?
他无比同情阵里的某些东西了,瞧瞧,不作死不会死,这下惊动了大人物,那家伙死定了。
青年被嚇得不轻,老天啊,来的是哪家宗师掌门,竟然能驾御天马?
……灵马?
马背上驼着人,因离得太远,再加上马儿在走动,也看不清马背上的人是男是女,只看到一个身影。
徐徐行来的是一匹银色的小马,它扬动四蹄,落地无声,步步轻盈,健美的身姿在夜色里如精灵一样美丽,那银色的马身与长长的鬃毛散发出一层微弱的星月光华,成为夜色里一抹暖人的亮彩。
一人一鸟立足不动,目视一方,那一边出现一点星月光华,好似用镜子对着光在摇动,一晃一晃的跳动,逾行逾近。
白羽鹦鹉也优雅高贵的顺抚自己的发冠,理了理翅膀,以最高雅的姿态立在青年肩膀上,等着那位同道中人。
青年一边说话,一边将罗盘塞时面前挂的口袋里,匀出右手理顺被夜风弄得有点乱的发丝,整理衣服,他可是帅哥哪,帅哥要有风度,要有君子礼仪,在人前不修仪容可是件失礼的事。
那一长串的好话也取悦了青年,让他愉快的晃晃头:“嗯嗯,本少可是位有正义的帅哥,一定要有风度,咱们等人家过来。”
“少爷,他们正朝这边走来,估计目的跟潇洒帅气正义威武,善良仁义仪表堂堂的少爷您一样是代表月亮来消灭邪恶,铲奸锄恶,除魔卫道行侠仗义。”漂亮的白羽鹦鹉吐出一连串的漂亮话。
白羽鹦鹉的嗓音很悦耳,也一瞬间让快爆走的上青年安静下来,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在哪在哪在哪?是敌是友?”
这个冬夜看不见星星,方圆数里之内不见灯火,幽暗深邃,风刮来带起的簌簌沙沙声响令夜晚更加的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