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卿觉得有人一直在看着她,目光热切,她慢悠悠的睁眼,面前是孙季延放大了的俊颜,她一个机灵,下意识的将被子往上拉。
“你干嘛……”她眼里有戒备,孙季延撑着头侧身躺在她身边,朝她笑:“你睡醒了,你知道自己有多重么?蠹”
她嘿嘿的笑了一下:“长得高,没办法控制。”
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坐起,她顺便伸个懒腰:“唉,睡一觉起来舒服多了,下雨天真适合睡觉,你说是不是?”
他答:“挺适合两个人一起睡的。”
一句话,堵得她无法接口,宋清卿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苏季延笑她:“怎么着,起床还拉筋,没用的,长不高了。髹”
“不,”她面无表情的:“我担心等会儿动起手来不利索。”
苏季延:“……”
“宋清卿,你是铁了心要和我打一架是吧。”他问,宋清卿歪着脑袋看他,脸上无邪:“打么?”
孙季延一笑:“改天。”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将长发盘到脑后,孙季延总是去扯她的发包,惹得宋清卿一下一下的拍他手背,脸上都是气急败坏的:“你干什么呢,能不能安分一些。”
“不能。”他极其恶劣的笑了。
出了房门他才收敛,艾夏和宋承景在下棋,旁边放了一个炉子在煮茶,温吞吞的小火舔着炉子底,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暖和了。
“起床了?”宋承景也不回头,只是说:“听小艾说你们很早就回来了,玩得怎么样,云城其实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
“一般般。”宋清卿从沙发上抽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盘腿看他们两个下棋。
宋承景手里捏着黑子,正犹豫,孙季延在他身边坐下,不言不语的看着,从棋面上看,黑子被白子包围,几乎杀得片甲不留,大军直驱而下。
倒是把宋清卿着急得不行,把眉头皱起来,指着某处的缺口,说:“小叔你到是下啊,捏着当糖吃啊。”
“观棋不语真君子。”宋承景也是皱眉,宋清卿在一旁催:“我不是君子,你下,我看你下,你要输了。”
“宋清卿。”他正色,拿眼神剜她:“据我所知,大小姐你对所有的棋类都一窍不通,你在这里瞎起什么哄,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她脸皮厚,被戳破也是面不改色的:“不会下棋不会看啊,总之你就是输了。”
宋承景被气得说不出话。
倒是艾夏,脸上算是有了些笑意,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对她说:“我可以教你。”
“呵呵,谢谢,不过我不怎么想学。”她尽量说得委婉一些,生生的在不想之间添了一个怎么,她从来不勉强自己去残害自己的身心。
学棋,下辈子吧。
宋承景才下一子,在一旁泼冷水:“她小时候其实是上过这些课的,只不过气走了十来个家教,我三哥也就放弃了她,让她自生自灭了。”
“宋承景你真是我亲叔叔啊。”宋清卿凉凉的说,看见孙季延扯起了嘴角,又恶狠狠的瞪他:“笑什么笑,术业有专攻知不知道,看我在医学上的天分你就知道了上帝给我开了一扇门,自然要关一扇窗的,。”
孙季延笑出声:“宋宋,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我呸。
宋清卿去厨房倒水喝,孙季延也跟着过去,艾夏抬头看了看,又专心与宋承景下棋。
“宋宋,我们等下就走吧。”孙季延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宋清卿嫌弃:“你自己不会拿杯子啊,孙季延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闻言,他舒展着笑:“那就慢慢了解。”
“不稀罕。”
“我们晚上走,就不住这里了,好不好,当你叔叔的电灯泡总是不好的。”孙季延伸手又抱她,这一次是自己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只有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
好像挺有道理的,漆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才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好吧,这一趟也算有些收获,至少看见了我叔惦记着的人。”
他哑然失笑,伸手去扯她发梢,不轻不重引得她发笑:“孙季延,你干什么啦。”
扭着身子要躲开,却瞥见艾夏站在门口,脸上淡淡的,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想来也是要找水喝的,宋清卿缓了笑意,正色道:“小艾姐。”
“嗯。”不咸不淡的一个字。
孙季延也收敛不少,揽着她出去了,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有。
水烫到手的时候艾夏才惊觉自己走神了许久,白皙的手背上被开水烫红一片,若无其事的用冷水冲了一下,才走出去。
宋清卿她凭什么拥有孙季延。
*
从云城到澜城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宋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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