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煦对苏清的话深信不疑,就也不打算多问,转身离去了,等苏清都收拾好之后,两人才在营帐内休息。
隔了一日,军需也运到了,军需果然没有出任何问题,众人齐聚在帅帐内研究这件事。
苏清和墨煦的伤也好的挺快,受伤到今天才不过一天半,两人已经能粗浅的继续舞刀弄棒了,于是他们将他们记得的那些人的招数演示了一遍。
墨元帅和其中几位将军看后就沉默了。
许久,墨元帅才缓缓的说道:“看招式,还有你们说的用刀的习惯,他们多半是北周的人。只是…本帅不明白,北周的人为什么要跟你们两个孩子这般过不去呢?还有他们怎么确定墨将军会派你们两个先行,请求支援呢?难道是押送队伍里有内奸?那也不对,就算内奸,也不能知道墨将军会派谁吧?”
这确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万一墨将军派的人是别人,他们则留下了呢?
苏清想了想说:“押送队伍中有没有内奸,我是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们一定能确定墨将军会派我与墨煦先行,请求支援。”
大家听苏清这么说,都疑惑的看着苏清。
苏清解释道:“首先我与墨煦都是小孩,将军自然希望我们可以安全,当时我们猜想的可都是那些人是冲着粮草而来,其次是因为我和墨煦的马都是汗血马,若真的跑起来没多少人能追上,最后则是因为我和墨煦是会功夫的,而不是像其他押运兵士那般只会些三脚猫的拳脚。综合以上,墨将军若派人去寻求救援,一定选我和墨煦。因为我们寻到救援成功的几率是最大的。”
墨元帅抬头看了看苏清,点头赞许,苏清分析的很对。
可还是有问题的,“他们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们两个都是孩子,功夫好能好到哪?怎么会让北周的人这么算计?”
墨煦摇了摇头:“祖…墨元帅,当初我和苏清在义兴的时候。就见过北周的人了。而且还羁押了一个北周的谍者,只是并没有对外公布,只说他是韦载兵变事件的始作俑者。”
听到墨煦的解释墨元帅和墨将军才明白,原来当初在义兴的时候还有这层,那苏清这么解释就站得住脚了,如果当初他们就曾有过接触,还交过手。能知道这些就不奇怪了。
北周的人确实盯上了他们,可他们到底是几个孩子,至于北周下这么大功夫来追杀?
也许不止是他们说的这么简单吧,这中间少不了是因为苏毅的原因。
这回会在路上进行劫杀,也是不想让苏清上战场来吧?
当年一个苏毅已经打的北周节节败退了。如果苏清这么小就上了战场,那以后他的造诣和用兵能力肯定比他父亲还厉害,北周的皇帝野心大的很,他怕苏家会妨碍到北周的大业!
北周这是在先下手为强!
“以后你们没事就不要随意出军营了。多看看兵书,同时多到兵士们的训练场地去看看。战场之上多是用矛,枪等长兵器,我看你们都是用剑,剑这东西…不是很适合在战场上用。”
苏清和墨煦点头。他们提前来本也就是来训练的,在战场上跟着兵士们一起训练,总好过他们在京城自己摸索训练好,在京城的训练是针对一对一,或对付几个敌人还好,可这是战场,哪来那么多规则要一对一的打?
如果当真一对一的打,就是打到猴年马月也分不出胜负来呀!
……
又过了几天,军营里收到消息说今年发生了雪崩事件,好在朝廷里提早的做了预防,尤其是加重了出事之地的预防,因而也没什么大的伤亡,只有两个人被压在雪下,并及时救了出来。
帮助救人的人是当地的百姓,皇上按功劳赏了他们三两到二十两银子不等。
而萧寒苏则因这次提议有功,官职也随着提升了,现在他是从七品的助教。
说到这助教,助的是学府里学士,少保等官职,虽然只是从七品,但能直接跟上官接触,对于往上爬官职的人是一个美差,对于萧寒苏来说着实是一个闲职,因为他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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