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府
鲁国公笑意盈盈的看着周翠翠,“此话可当真?”
周翠翠点头,“这都是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当时阿良也在,国公爷要是不信问阿良。”
阿良是鲁国公嫡子的媳妇,就是何玲儿和何铭的母亲。
“是呢,父亲,儿媳也看到了,只是…唉,这苏家的大姑娘也真是个聪明的,要不是我洞悉了玲儿那丫头的鬼主意,帮她找了人顶替,这会她就被人给扣上一顶大帽子了!”
鲁国公疑惑,问其原因,阿良说:“这孩子,听到苏家的二姑娘和萧家三姑娘说,她的大姐姐对酒过敏,因此就把酒兑到了苏大姑娘的茶里,可是没想到那大姑娘倒是厉害,竟然喝出来了,还拐着弯的把公主也套进去了,然后公主帮她查是谁做的,因为是打着可能破坏赞雪宴的名头,谁都不好怠慢不是?”
鲁国公听后哼了哼,“苏家的人,个个都精明着呢,哪怕那个苏家的大姑娘名声在外不好,可谁知道她是不是装出来的呢?你们啊,告诉你们儿女,以后见到她都小心点,还有那苏二姑娘,她到底也是苏家的姑娘,你怎知这不是苏大姑娘安排的骗局呢?不过…听你们说的墨家母子…墨煦可是出了名的谦逊有礼,孝顺有加,但是为了苏家大姑娘,他能丢下他母亲走了…”
看来以后这事,可真的有好戏看了,苏清为皇上一手建立起来的,由他们几个人来坚守的城墙,很可能会因为苏清落而产生缺口,只是需要添把柴,加加热。让这缺口快点破裂。
“天德,跟我去书房一趟。”
清平侯张天德点头,尾随鲁国公去了书房。
……
傍晚时分,苏清幽幽的转醒,她感觉的出来,浑身都已经肿了起来。她只受过一次这种罪,那还是七岁的事了,没想到时隔六年又再次尝试这种罪…
她不禁暗骂,老子前世也喝酒,怎么就没见过敏?果然是这幅身体的问题…
她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在脸没肿,不然可要难看死了…”
说完她又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好肥…我都不忍心看了,”她气馁的将手重重垂下:“哎哟,疼死我了…”
疼的她额头都有冷汗了,“靠,过敏就过敏。还浮肿!浮肿还疼的要命…老天爷,你不是这么玩我的吗?我要是有金箍棒,我一定给你戳出来十七八个透明窟窿不可!”
扑哧,
也不知是谁听到苏清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苏清这才发觉她的闺房内不但有人,还是男子!难道是柳叔?不会。刚刚她醒来的时候明明没感觉到有人,看来这人能很好的隐藏气息!他是个内息很稳的人。
“萧寒苏是你吗?”苏清能想到的只有萧寒苏了,因为在她闺房中的人,不是要杀她就是她认识的。显然这个人不想杀她,不然她早挂了,所以是她认识的人。
而她认识的人就萧寒苏轻功最高,他的内息是最稳的,他要想隐藏他的气息,轻而易举。
“是我,你一醒来就先骂天?别人都是抱怨害她的人,怎么你倒是抱怨老天了?”
苏清磨牙:“用得着你管?你偷听上瘾啊?之前偷听我和弟弟的对话,现在又偷听我自己抱怨,你果然是偷听狂吧?看来我得告诉所有人,以后防着你点,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在哪偷听!”
萧寒苏从屏风后走出,看着床上浑身肿的跟猪一样的苏清,他笑得更欢了,“忘了跟你说,我只喜欢偷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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