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七月中旬,刑部尚书邢健在这一日的早朝向景子恒递了折子,景子恒看过之后气愤的摔了折子,然后指着阶下的一众大臣,差不多都骂了个遍。
萧寒苏,邢健,曹纯,穆雨辰,墨煦等人虽也都跪着听骂,但更多的却是冷眼看热闹,可被骂的大臣们都奇怪了,他们为什么要被骂呢?总要有理由吧?
可显然皇帝没骂够的时候是不会告诉他们原因的,于是众人虽有些焦急,想要辩解,却也只得等着他骂完,骂够再说。
这一骂骂了许久,直到景子恒骂累了才说:“你们瞧瞧,你们都是当的什么官?从尚书开始,依次向下,有谁做到自己的本分了?六部中以尚书为首,朕打个比方,在六部中,你们尚书就相当于六部的皇帝…”
大家一听这话纷纷叩首:“臣惶恐。”
景子恒皱了皱眉,他也知道他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可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别的比喻了。
“行了,你们也不用惶恐,朕都说了是打个比方,只要你们不是真的这么想不就行了?你说你们啊,正事的时候个个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是正事,这脑子转的倒是快!户部尚书孙嘉兴,你说你这户部是怎么管的?邢爱卿在调查兵部尚书一案中,扯出多起贪墨事件,尤以你们户部的人贪墨最多!”
孙嘉兴一听身子抖成筛子连冤枉都不敢喊了。
因为景朝富庶,所以朝中不贪墨的人有几个?只是有的人贪的小,有的人贪的大罢了。既然大家都贪,自然心照不宣的不会说出来,于是形成了只要没被捅出来那就是相安无事。
可他们也都知道,一旦被捅到明面上来,那就是大事了。
说完了孙嘉兴,皇帝又把矛头对向了御史台,“你们御史也是,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现在弹劾的事情都要由其他大臣来做,你们干看着等着拿俸禄?那朕还养着你们,朝廷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不如都趁早回家去种地,好给有才华的后人腾空位!要你们监督百官,都监督哪去了?”
御史们最近是不太活跃,所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景子恒看到这样更气了,“看看,你们就只会这个德行,不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个活跃的跟跳蚤似的,需要你们说话了,你们却一个个沉默的跟死人似的。”
御史们不禁抹汗,关键他们不知道要说什么呀,如果说户部的人贪墨的事,可朝中真正的两袖清风的又有几人?他们敢站出来弹劾这事吗?再说就算敢,那他们手中也没证据呀!
没有证据却胡乱的弹劾,那不就是无证弹劾吗?再说,御史之间也有矛盾,总不能为了证明他们是御史就胡乱的弹劾别人,然后让其他的御史抓了把柄,趁机把人踩到脚底下吧?
景子恒又径自骂了一会,看都没人反应,便悻悻的住了口:“户部尚书孙嘉兴,鉴于这次的事,你的过错太大,朕念你一心为国,这么多年来也是兢兢业业,没有出过大错,便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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