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冷雪鹊脑中闪过一个惊悚的念头,莫非这府中进了小偷?又突然想起那跟踪过自己的小胡子男人,心里越发地惊了,而小小的白影一晃,那只本是沉睡的小白猫一个敏捷的纵跳,张开四爪扑向坐榻后方的雕花窗。
噗的一声响,小白猫没突破窗户,可也没因受阻力而笨拙地摔下,就见它在下落的过程中身子灵活地揉动,稳稳当当地落到坐榻上。
这下,小白猫光滑如缎的毛发倒竖,发出如临大敌的呜呜低吼。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令冷雪鹊瞠目结舌。
哇哈!小神猫!
没想到看起来娇弱的小白猫会如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做出这样快速的反应,只是力道太弱,是太幼小的原因,可就在这时,窗外蓦然响起犹如重物砸落地下的沉闷响。
她不再犹豫,一个箭步窜到门前,一伸手拉开紧闭的大门,嘴里同时低喝,“谁?”
微弱的光亮下,月花前维持着前一秒的动作,屁股坐在地下,双手反撑着地,脸色煞白,应是被小白猫瞬息间的反应吓着了。
女孩子穿着单薄的白色内衬衣裤,显然是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而她刚才还以为是小偷亦或是小胡子光临,殊不知竟是这顽皮捣蛋的孩子。
冷雪鹊又好气又好笑,扶起月花前时关切地道:“摔着没?”
月花前摸着臀部,发出疼痛的吃吃声,半晌才道:“姨娘!刚才是什么?吓死我了。”
她半是嗔怪,半是说笑地道:“还好意思说,深更半夜你不睡觉跑到这儿来,我还以为是小偷呢!你才吓死人。”
月花前红了脸庞,垂下头嘟囔道:“我听府中人说爹爹送了姨娘一只可爱的小白猫,睡不着,就想偷偷的来看看。”
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何况还是小动物,她能理解,就扶着月花前进门,“那就来看看吧!”
那只小白猫没因是她搀扶着月花前到来而放松警惕,反而更是如虎啸山林一样仇视着进门来的月花前,一点也不友好。
一见到小白猫,月花前的屁股好似不痛了,余惊也没有了,张开小嘴高兴地笑着,却转瞬不解地问:“姨娘!它怎么怕我?”
“因为刚才你没正大光明的来,它以为你是坏人。”冷雪鹊一边答一边试着伸手招唤小白猫,“小雪!别怕,她是花前。”
不知是不是她的态度和软,那只小白猫放弃了与月花前的敌对,转眼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如只老鼠一样猫着跑到帷幔后藏了起来。
冷雪鹊眼底闪过一丝怜意,无奈地向兴致未减的月花前道:“你刚才吓着它啦!它怕你。”
“我才怕它呢!”月花前轻轻地向前走了两步,看样子要想追小白猫,却仿似蓦然想起刚才吓人的那一幕,回头尴尬地笑着,“我看见了,我回房了。”
冷雪鹊生怕月花前吓着小白猫,一听她要回去了,那颗本是悬空的心落了下来,却不忘在后叮嘱,“别到处游了。”
“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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