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时向萧如玉所说的话让他们三人毛骨悚然,都打了个哆嗦。
萧如玉昏迷不醒,离轩辕打马抱她离去,而他身为三军主帅,还得处理战后事,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在晨曦中远去的背影……
……几日后的黑夜,剑风山庄,狂风呼啸,天未冷人先寒,失魂落魄的他临走时曾问过萧如玉那阵法怎么会那样神奇,竟然能抵御行尸军队。
躺在病c上的萧如玉一脸病态,容色憔悴,眼中有泪,却平淡地说:“阵法是厉害,但也亏我们三人都是至阳之躯……”
她说到这儿,苦笑不已,接着又说是听一个偶尔路过的老道所说,那老道还说,有离轩辕与她在,还有月轩璞,他们三人合力,阴阳不惧,那阵法也是道士所传,余下的,道士就不肯多说了。
星辰倒置,黑呼呼的夜里埋葬了他的一切,从此,冰冷的面具相伴。
想到这儿,月轩璞闪着泪光的美目望向同样也陷入往事中的离轩辕,“殿下!当日那一战每每想起来都让微臣心惊胆战,而现今的情况细思起来确实如拙妻所说。”
冷雪鹊静静的凝视着月轩璞,那双慧眼让她能从他悲痛的眼中看到当年那感人的一幕,大脑深处有无数张可歌可泣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涌来。
原来太子妃也是至阳之躯,这就怪不得了,阳刚三元汇聚,相撞融洽,神器相助,再有玄妙阵法,当然能产生了神奇的力量,所有阴物灰飞烟灭。
而后来,如她猜得不错,离轩辕救人心切,给那女子运功疗伤时有了肌肤之亲,所以,一直没挑明的关系确定,万般复杂的心绪,女子成了离轩辕的女人,而迟到的月轩璞终痛失爱人,一。夜之间,他选择成为好友,忘却女子,戴上冰冷的面具做人。
不对,那月花前若不是太子妃所生,会是谁?离轩辕不会是夺了月轩璞的妻子吧?也不对,夺没挑明的爱人可以,但这夺妻的事观那离轩辕做不出来,月轩璞也不会忍让。乱了乱了,乱如一团麻。
她心烦意乱,瞳仁涣散,却也顾不得心头乱丝缠绕,眸光斜睨向离轩辕。等着看他的反应。
离轩辕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惊天地的心悸,脸色一软,疾步走上前扶向月轩璞,“轩璞!我一听说珂儿失踪心中就焦急……你……还好吗?”
“微臣没事!”
月轩璞潸然泪下,哽咽着点了点头,起了身,就听离轩辕黯然神伤地接着道:“可珂儿被掳走了……”
冷雪鹊吁出一口长气,刚才还真怕手抄生杀大权的离轩辕不相信她所说。幸好,一番有根据的陈词,终于让离轩辕相信了。
她仰头望着天空的那轮皎洁的圆月,胸有成竹地道:“殿下!正如臣妇所说,皇宫守备森严,刺杀都不能,谈何掳走。鬼影充其量是把太子妃藏到了太子府的什么地方。”
“呜呜……”
小白猫好似未放松警惕,发出的声音竟然大了,就如在威吓什么似的。
冷雪鹊突然打了个寒战,放下小白猫,心惊胆战地走近甫青,在众目睽睽之下霍地撕开他臂间的伤口。
伤口参差不齐,触目惊心,露出森森白骨,就好似被什么野兽袭击了一般,大力嘶扯造成。
果然是遇到了迷障!还有阴物。
她耳听着躲到墙边的小白猫发出的威胁低鸣,断然朝府门里大喝一声,“婉春!”
无叶与婉春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还未施礼,她就吩咐婉春回房,把她放在坐榻底下的枯草拿来。
婉春莫名其妙地挠着头,嘴里重复,“枯草?”
她眉间楚云缭绕,不厌其烦地又道:“放到坐榻左角落,赶紧找去。”
许是想着婉春手脚慢,无叶跟了去。
“你……这是……”月轩璞眉峰一拧,疑惑重重地望向她。
她却走到离轩辕的跟前,“殿下!你练的也是纯阳之功吧?”
月轩璞接话,“我也练的纯阳之功。”
冷雪鹊瞟了眼月轩璞,他虽练的也是纯阳之功,但明显已经筋疲力尽、真气涣散。
她又向眸中泛出迷光的离轩辕道:“甫青想也点了穴止血。但殿下看见没有,不管用。他得俱有纯阳真气的人相助,拍出身上的腐毒。”
“腐毒?”
这话令在场能听到的人全都瞠目结舌,愕然地看着冷雪鹊。
腐毒就是尸毒,冷雪鹊不想制造恐怖气氛,因而换了一个说法,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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