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她了啊……”杦烛第一次,展现出这般无助的模样:“我还想让她继续待在我的身边。”
“来吧,云烬。”杦烛看着云烬,满脸认真:“之后你们想见胥,随时都可以,不方便来魔教,可以由你们来定地方。”
“当真?!”燚有些惊喜地问道,这确实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让云烬给本座种下‘噬心咒’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杦烛淡淡地说着:“不过,你们每一次相见,我都要跟着她。”
燚打量着杦烛,思索着他说的话,“噬心咒”,那可是这世间最歹毒的咒术啊,杦烛真的可以为了胥做到这种地步?
但又看着杦烛为了救胥自损修为,现在气息萎靡的模样,燚决定信一次:“云烬师兄,我同意他的提议,给他种下‘噬心咒’吧!”
“好。”云烬点了点头,接着嘴里念动着繁琐的咒语,手中掐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随后指了一下杦烛的手臂,接着,密密麻麻的复杂文字如同蚂蚁一般爬满了杦烛整个洁白的手臂。
杦烛看了一眼自己面目全非的手臂,才淡淡开口:“现在,我可以带走她了吗?”
“请便。”云烬做了个“请”的手势。
杦烛不再说话,直接拦腰抱起了胥,走上了龙车离去。
此刻祀祁教的众弟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能云烬可以和杦烛平分秋色,但祀祁教众弟子们的实力却远不如魔军,况且魔教还有个丞椽钺,最后只会沦为单方面的屠杀,幸好闾雅娉“误伤”了胥,间接导致了魔教的撤退,大家才得以活命,以至于众人看向闾雅娉的眼神都多多少少带了些感激之意。
仿佛察觉到了众人的眼神,闾雅娉瞬间有了些底气,就算自己故意杀害胥的事实败露,大伙应该都会站在自己这边吧......
“云烬哥哥...”闾雅娉试探地拉了拉云烬的衣袖,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不会怪我误伤了胥师妹吧?”
云烬不动声色地后撤了一步,和闾雅娉拉开了距离,眼神中满是审视:“如果你真是误伤,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但,如果你不是误伤,就要承担‘杀害同门’的罪过,具体情况,我会调查清楚,如实上报给老宗主。”
“云烬哥哥…”闾雅娉仿佛委屈得快哭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呢?我之前那般尽心尽力地照顾燚师姐,你都忘了吗?”
“雅娉师妹。”一旁的燚说话了:“你之前帮云烬照顾我,我感激不尽,但如果你真的想杀了胥师妹,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说罢,拉着云烬离开了此处。
魔殿内。
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这个天花板是之前她每晚绝望的仰望之处,所以,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了吗?
“你醒了?身上有没有哪里不适?”男人清冽的声音里带着胥听不懂的关切。
“没事。”胥有些绝望:“所以,你还是掠走了我…那燚师姐和云烬师兄呢?他们没事吧?!”说着,胥不自觉捏紧了被子,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云烬师兄不可能败给这个魔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