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往事

的。

    “抱歉，我是来有事问你的，罗伯特·布鲁斯·班纳。这个人，有印象吗？”

    “没有，完全没有！”

    “伽马炸弹武器试验？”

    “没印象。”

    托尼·斯塔克喜一副那是哪来的菜鸡的表情。没错！我，钢铁侠，最牛的超级英雄！剩下的都是什么？不需要，不知道！

    “先生，我找到了相关资料，需要我拿给您看吗？”

    “等等，我看看。”

    托尼掏出一个掌机大小的仪器细心操作一通。很快数个投影画面放到了两人中间。

    “好吧，我记得这个家伙了。嗯，也是个可怜人。”

    投影画面正中是浩克在与军方对峙的场景。一辆主战坦克被绿巨人像是报纸一样揉成一团，坚固的金属普通硬纸板一般扭曲折叠，里面的军人连滚带爬的逃离战车，坦克的零件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然后浩克抛起这团铁疙瘩，起脚大力抽射，被踢出了画面……

    画面相当震撼人心，这种级别的暴力已经不是普通的超级英雄能够办得到的了。

    “嗯，怎么说呢。当年我和他共事过。我想你是来问这个的吧？”

    当年的托尼·斯塔克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花花公子。好酒好美女，天天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不断。参与这个项目是集团与军方的合作要求，而托尼，作为集团领导自然必须参与其中。而布鲁斯·班纳则是军方的技术代表。这其中也有些派系的原因在里头。当然忠厚老实的老学究班纳博士自然和天天带着一身酒气上班不打卡的托尼老师走不到一块去。打从一开始，双方就连话都说不到一起去。在对方看来，那时候的托尼没有一丝对待科学应有的态度——精致的小酒柜再怎么精致也不应该出现在军方的试验室里。

    而在托尼·斯塔克的眼里，对方的不喜压根入不了他的眼。看不顺眼他的人从世纪大道能一路排队排出纽约，不过是一个物理学家而已。能够容忍这样的人参与试验是他托尼·斯塔克的良好修养和对高级打工仔的怜悯。

    “我不喜欢这种人，但是我其实是很尊重他们的。只要他们是有真正的才能，他们应该得到尊重。遗憾的是我的尊重往往换不来他们的理解。”

    一个心都不齐的研究团队，自然没有太多的交流与合作。最终结果就是连个复核校检都没有的成品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爆炸了。牺牲了无数的美元与无数人的精力后，一个不受任何人控制的绿巨人浩克，诞生了。

    “这不能怪我，我知道当初的我有些混蛋。嗯，也许现在还有一点，就一点点儿。但是你知道吗？我提出过异议的，就在引爆试验的前一天晚上。很详细的一份说明，但是是他自己拉黑了我的联系方式。我怎么会想到他会这么做。真幼稚。”

    格温看着托尼一边喝着手里的马提尼鸡尾酒，这是那个叫笨笨机械手为他的主人调制的。一边有些出神的念叨，眼神有些莫名的光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