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没办法子。”粗汉男子一笑,又将腰晃一晃。脖子扭一扭,可谓极了。但一个粗壮大汉的这副样子,却直是让人恶心。
“五哥”小十三儿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那粗汉男子。。。。
“十三小弟,五哥就喜欢你这小鲜肉肉肉子,来来,舌吻一下子,呦,十三儿啊,那小老样儿子,五哥的胡子没扎着你吧,呦呦,嘻嘻,嘻嘻,嘻嘻嘻。。。。”那粗汉男子把小十三儿抱在怀里,又在他的小脸上连着亲吻了十多下,实是喜欢的极了。
“嗯忒~~”那十二儿咳嗽了一下,算是清了清嗓子,接着张口吟道:“
五儿你丫是色魔,
霪欲无度往死作。
男女通吃干都啥?
太过。”
“什么子?泰国(太过)?还新加坡子呢。”那粗汉男子放下了小十三儿,瞪着眼睛对十二儿表达了相当的不满:“你别以为就你会那么两下子破诗,啊就子,其实五爷我也会,就是不愿意和你胡扯六拉子的,没意思。”
“怎么?你也会作诗?”十二儿的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一道,很是瞧他不起的样子。
“坐湿(作诗),坐湿谁不会啊?告诉你,你还真别瞧不起我,我,最近就是坐哪哪湿。”粗汉男子反驳道。
“怎么还‘作哪哪诗’(坐哪哪湿)呢?什么现象?你真有这么厉害?”十二儿惊得眼珠瞪得老大。
“这有什么?我当然的就这么厉害啦啦。”粗汉男子不屑一顾的样子。
“那你”十二儿的脸上表情变了,变得有点肃然起敬的样子了:“那你就作诗一个给我们,我们也好好的向你学习学习。”
“呵呵,坐湿一个,不就是坐湿子吗,简单。”粗汉男子的从容和淡定,又让十二儿佩服一番,十二儿带着很恭敬的表情,矗立在一旁,要随时恭候粗汉男子的‘作诗’。
“好好,我现在开始坐湿啦。”粗汉男子往地上一坐,呆定一小会儿,然后站起身,指着地上的那一大片,他刚坐过的地方的那片湿渍,说道:“有,这就是我所坐的湿,你好好湿不湿?”
“湿”众小将齐声应道,不时的还夹杂着讥笑之音。。。
“这,就是你作的诗?”十二儿已然怒不可遏了。
“没错,这就是我坐的湿,子。”粗汉男子不知趣的回答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十二儿怒道。
“唉”粗汉男子发出一声感慨,眼泪儿下来了:“这几天子,唉,不是说,这几天教主子时常没日没夜的光顾于我子吗,教主的恩宠有加,我等太保该竭尽全力才是,所以嘛子,唉,教主子的龙精虎猛子,教主子的至大阳刚子,教主子的温柔体贴子,教主子的频姘牝拼,教主子的,子,唉,我的教主子啊,总之,教主子哦搞得我子呦,大小便**啦啦,所以呀,我就。。。。。”
“你就坐哪哪湿啦啦”九儿笑道。
“怎么?你是不是有点十分的羡慕嫉妒恨呀?啊就,子。”粗汉男子不满道。
“没那意思”九儿道。
“我是那意思子”粗汉男子道。
“五儿啊,你这‘色魔’就是霪欲过度了,说你太过,你还不服气。”十二儿说道。
“霪不霪欲的,那我子也比你强子。”粗汉男子五儿嘟囔道。
“你丫,别跟我这文化人比,至少我比你有文化。”十二儿道。
“你有个狗屁文化,你要是有文化子,那我也有。”粗汉男子五儿不服道。
“行,算你嘴硬。”十二儿恶狠狠道:“刚才我让你‘作诗’,结果你给我来个‘坐湿’,现在,好,你不是自称是文化人吗,咱不作诗了,咱俩来个对对联,这,你这个‘文化人’应该懂吧?”
“懂”粗汉男子五儿赶忙应道:“大过年的,家家都贴对联子,教主子的门口也有幅对联子,是啥,我子就不告诉你子啦啦。”
“且”十二儿嘴一撇道:“我也不稀罕知道,嗯,对对联的规则你知道吧,对对联讲究:
一三五不论,
二四六分清;
天对地;雨对风,
大路对长空;
山花对海树,
赤日对苍穹;
雷隐隐对雾蒙蒙。
这些你都。。。。。”
“知道知道。。。”十二儿的话音未落,那粗汉男子五儿就抢着说道:“其实我子早就知道了子,不就是:
一三五无论,
二四六不清;
操对搞,乳对胸,
大老虎对苍井空,
鸭子对同志,
a,
思密达对泰港囧。嘛~~~~”
众人都坐下来。还是以李老爷子为首,玉濡刚要说,李老头摆了下手:“等小高来了在说吧。”
等了一会儿,小高才跑进来,在路上他问了李显什么事,听到答案后,小山的眼睛都放光,白重山在后面跟着摇了摇头,心道:自己娶的这个媳妇,怎么就这么上进呢,只要听到新事物,就顶尖往上冲。
两人一进屋,高的样子,屋子里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就全解了,大家都盯着小高的眼睛,那亮度都可以当x光使。李老头也笑,对玉濡说道:“最有分析头脑的人来了,玉濡,玉清,你们可以说了。”
玉濡高,真不知道,这长得弱弱的男人,会有这么高的能力,大家都在等他,玉濡把刚才分析的情况和大家说了一下,众人一听都感到惊诧,李老头说道:“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们的敌人可能是来自其他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