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他除此以外的男人亲吻,*,做着那些他们之间曾有过的亲密之事,只要一想,他便觉烦躁身体内充满着火焰,整个人像是快要爆炸的气球!
不,他绝不能忍受,也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眸微闭,再然后,苏正枭一把将唐筱然紧紧地抱在怀中,头埋在她颈间,闻着那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你不是想要我一直发神经的原因吗?我给你。”
唐筱然不去听,只是挣扎着,以前她无数次的希望过能被这结实的手臂拥抱,现在已不再想要!
苏正枭像是要将她嵌进骨子里,在这沉凉静默的夜色中,心跳如鼓,噗通噗通作响,很奇妙的感觉。
他沉稳着心跳,终究开了口;“我爱上你了!苏正枭爱上了唐筱然!”
闻言,唐筱然微微怔愣在原地,她的身体和神色都很僵硬,与石头雕塑无异。
周围很静,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她略微急促,胸口起伏,他比她更为急促。
如果是没有离婚以前听到这句话,她肯定会喜极而泣,眼泪流的止都止不住,可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以后,她已平淡如水。
所以,在僵硬了几秒后,她仍能不平不淡的开口问他;“所以呢?”
这时苏正枭才将她松开,温热的大掌把她的一双手包裹在掌心中,微微执起,哑声道;“我没有办法容忍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也没有办法容忍你再与他单独外出,相处!”
把手从他掌中抽离开,唐筱然依然静静地望着他;“苏正枭,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垃圾?在你不想要的时候,就丢的远远的,等你想要时再拣回来就好?还是你觉得我如此没有自尊,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任凭你使唤?你觉得我恶心讨厌时,我就得有自知之明的滚开,你如今说了一句爱我,我就必须要感恩戴德的回到你身边,是谁给你这样的优越感?”
苏正枭想要再去碰触她,她手一缩,立即走的远远的;“还有,在你对我说这些话时有没有想过你心爱的左晴柔?还是那句话,我以后的人生不想要再看到你的出现!”
话音落,她转身上楼,脚下步子放的特别快,比起平时快了许多。
苏正枭正准备追上去时,景轩却走了下来,瞌睡的打了打哈欠;“我有几本书留在苏宅了,所以今天晚上得跟爸爸一起回去。”
看了眼时间,的确已经够晚,他才打消再追上去的念头,想必她将房门也上锁了,就算上去,也无法进去。
开着车子,苏正枭的思绪却一直在游神,有好几次都差点碰到,还是景轩开口提醒了他。
回到苏宅,景轩去睡了,他站在窗前,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近来这一段时间,左晴柔已很少再出现在他脑海中,更多时候,浮现出的则是她和景轩。
方才说出那些话时,他并没有冲动,而且说出去以后,也只感觉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轻松。
或许他一直没有留意,也没有仔细探究过自己的心,八年的时间,他与她相处也有二百多天。
他并不是会忍耐的人,否则老爷子一死,他大可直接离婚,但,当初的他并没有那样去做。
或许是习惯了回到家以后总是有一盏灯开着,也或许是习惯吃她偶尔做的东西,更或许是有了她和景轩,他便不再是那么的寂寞。
美琪死去后,他那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公寓。
也真如她所说,不敢再回苏宅,不敢面对苏宅客厅的那么多灵牌,苏家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住在公寓,他也不怎么言语,漫天飞来的孤寂要彻底将他整个人湮没。
她没有开口说过话,也没有打扰过他,照常的画画,做东西,教景轩写作业。
那个时候的他耳边寂静无声,只要闭上眼就能想到美琪的死,左晴柔的死,老爷子的死。
唯一充斥在耳边的便是她和景轩的声音,听到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有些知觉。
人受伤后都会去可以疗伤的地方,那是人的本能,其它那些地方都没有去,则是选择去了那里!
有些东西,来时无声,却是缓缓地,渐渐地,慢慢地,潜移默化融入你的生活。
他太愚笨,可是明白的并不算晚,不是吗?
另外一旁。
唐筱然躺在浴缸中,任由温热的水蔓延过身体,闭着眼,手指在轻微的颤动着。
他的话还在脑海中回响,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有力!
可是,她已不再留恋,在经历过八年的伤害与一身伤痕后,他给,她不想再要!
走出浴缸,她放了些轻柔舒缓的音乐,想要将晚上的那些印象和痕迹抹掉,闭上眼,想要睡过去。
一直没有困意,也或许是经过了一个小时,也或许是两个小时,终于艰苦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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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刘叔推开房门走进来时,望着眼前的一幕,一时愣住了。
巨大的双人*上,*单已皱成一团乱麻,凌乱不堪,景轩的小脑袋正对着他,揉揉迷糊的眼睛,打招呼;“刘叔好。”
这样的声音将苏正枭给惊扰,他微眯开眼眸,从*上坐起,衬衣的衣袖还向上挽起在胳膊处,结实粗壮的手腕露出来,短发凌乱,俊美的脸庞迷人。
昨晚想了太多,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衬衣没有换,澡自是也没有洗。
觉得双腿间夹有东西,他一把掀开被子,景轩的屁股就露出来。
刘叔心满意足,总裁和少爷总算是亲密了不少;“早餐已经做好,总裁该吃早餐了。”
房间的门被刘叔带上,苏正枭甩了甩疼痛的头,看着景轩;“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我过来拿故事书嘛,爸爸就在做噩梦,口中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满额头都是汗水,然后我就*睡在旁边,你抱着我也没有再叫,我也就睡着了。”景轩开口说道。
看来,昨天晚上又是做了噩梦,已经记不清楚,可他想,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左晴柔。
“我们班也有一个同学的爸爸一直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杀了人,每天晚上都做那样的噩梦,我听同学说晚上总能听到他爸爸的声音。”
苏正枭给他盖上被子,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一个月瘦了特别多,他妈妈没办法请了心理医生,过了一个月就治好了。”景轩一跳一跳的坐在他大腿上,好奇道;“爸爸,你说那是不是神经病啊?”
明天继续更新,结局啊,结局啊,我在朝着结局的脚步走,可是不会烂尾,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