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下场可能更加凄惨也不一定。所以此时的他确实也是特别矛盾,总是想不出一个能两全的方法来。
而此时他则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马孟起带领着凉州军都已是兵临成都城下了,不知各位还有和好对策破敌啊?如今危急存亡之秋也,难道各位真就眼睁睁看益州如此?啊?”
刘璋别看是这么问的,但是说句实话,他可真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他不是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这些属下真要是有什么破敌良策的话,也不至于今曰让马孟起带着凉州军兵临城下了。有良策的话,早不说,如今说的话,还不都是晚了。更多的则是,刘璋干脆是不怎么相信他们。
结果果然,刘璋的话说完之后,下面众人是鸦雀无声。而众人心中其实此时也都是叫苦不迭啊,不过此时却还是有个人站了出来对刘璋说道:“主公,依属下来看,如今敌军势大,所以,不如我方,我方……”
刘璋一听,便厉声说道:“有话就说,何故如此不干脆?”
“诺!属下以为,如今敌军势大,所以我方,我方当投降敌军方为上上之策啊!”
刘璋一听,他刚想说不错,然后再去表扬此人几句。结果还没等他说什么的时候,就听下面一下就站出来一人,只听此人厉声说道:“州牧不可,切不可如此啊!此乃是贻误州牧,所以州牧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刘璋一看,这不是自己帐下以牛脾气著称的王累吗,难得他说了句话,而且还是这么牛脾气。他此时头是更疼了,心说怎么今曰他说话了,他不有病了在家休养吗,难道今曰好了?刘璋心说完了,自己完了,碰上这么一个一根筋,牛脾气的人,自己还能如何啊。
“啊,这个,我觉得二位所言皆有道理,皆有道理。所以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从长计议为好啊!呵呵!”
说投降之言的那位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偷偷瞪了王累一眼后,便再次回座坐了下来。
而王累听完自己州牧所言,他则忙出言道:“州牧,此事绝对不可,不可啊!试问州牧,这之前的益州牧却是何人?”
刘璋一愣,心说你王累还没太老吧,可怎么就说起这糊涂话了,还问之前的益州牧是何人,难道你不知?你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啊,不过他却还是说道:“璋之父亲刘焉公,正是上任益州牧!”
王累闻言则说道:“是,那么州牧既然知道,却为何想要去做那目中无君无父之事?难道州牧当真要去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乎?”
在座的众人一听,心说,整个益州,敢如此说刘璋的,绝对超不过三个人。但是他王累却绝对是其中之一啊,而且还是那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一个。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有几个是真正担心马超大军的。几乎都是在那等着看热闹呢,看看王累到底还要和刘璋他说什么,好戏可是不容错过啊。
俗话说了,“泥人还有三分土姓”呢,更何况是刘璋,他可不是泥人。所以一听王累这话,他一下就是火冒三丈了。心说,你王累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属下罢了,居然还敢如此说你自己主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目无尊卑,其人当诛啊!
刘璋确实是气得不行,就连自己父亲都没如此说过自己几次,但是他王累居然敢这么说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儿说的。看来自己之前就是太迁就他了,所以他王累才敢如此直言犯上,目无尊卑了。
刘璋此时猛地一拍桌案,喝道:“王累,你,你,你居然刚以下犯上,该当何罪?说,你为何要如此说,我刘璋刘季玉虽然不肖,但是却也尊敬我父,忠于君主,你因何有此一说?你今曰要是不说出来些什么,那么你便是难逃一死!”
王累一听,他是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季玉,今**既然如此问了,那么我就回答你好了。如果你刘季玉确实是值得我投效,那么我自然不会如此,但是事实则是不然。而你不服我之前所说,那么我这就告诉你好了。
你如今益州牧之位,乃是主公所留下来,你继承得来的,是也不是?那么如今你却有了投降于敌的心思,试问你刘季玉心中可还有你之父亲?而你今益州牧之位乃是朝廷的,是大汉的,是陛下所封益州牧,试问你今要投降于马孟起,这难道不就是目无君主吗?是也不是?你倒是说啊!我看你如今却是哑口无言,无以辩驳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璋听了王累所说之后,他确实是觉得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但是他可却还没有傻到去承认这些,所以只能是大怒道:“好你个王累啊,纯粹是一派胡言,全是乱语!说,你该当何罪?”
王累依旧是大笑,然后说道:“我王累一生是行得正,走得直,从未做过何亏心之事。可今曰看你居然要把主公辛辛苦苦所攒下的家底拱手让人,我是不得不愤慨。但是世人却不会懂得什么,只会说我王累今曰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也罢,今曰就让我一死,以谢天下!”
说完,王累向着距离自己不远的一根柱子上撞去,结果是可想而知,王累最后是撞了个脑浆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