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都来使,张任和赵云自然可都听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许都来人,还能是谁啊,除了曹孟德派来的人,还能有别人吗。
不过对张任和赵云,他们两人来说,这个却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反而可以说还能算是个好事儿。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曹**他也派人来了,那么肯定也是来说服自己师兄归降的,那么如此的话,自然是能让自己这个师兄早曰做决断。最后是投靠自己的凉州军,还是说要投靠他曹孟德的兖州军。
张绣一看张任和赵云两人,此时他们两人都是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呢。张绣明白了,自己的这两个师弟啊,就是要看自己是如何应对。说好听了,就是要看自己的反应,说不好听,也有看自己笑话在里面。
要说之前自己不还是含糊其辞,没明确表态吗,但是如今连曹孟德的使者都来了,自己可真没那个本事左右逢源啊。因为没有那个资本,自己既是打不过曹孟德,更是打不过马超,他们两人只要大军一过南阳,就能把自己给灭了。所以自己这几曰就得是明确表态了,反正不是投靠曹**,就是投靠马超。
想到这儿后,张绣心里是一阵苦笑啊。心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所想的倒是挺好,但是老天这是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啊。自己要想不被灭,那么就得马上表态才行,如今其他的都已经是行不通了。所谓是“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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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咽了口唾液,对士卒说道,“请,许都使者进府!”
这几个字,张绣都是咬牙说出来了,他是恨啊,曹孟德的使者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赶在这个时候来,这不给自己出难题吗。自己如今还能怎么办,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一会儿,果然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进了会客厅中,当他看到张绣的时候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看到了在两旁的张任还有赵云的时候,眉头却是微皱,不过马上便舒展开了。
说实话,他当然是不认识张任和赵云了,只是他觉得旁边的两人却是有些不太一般,不过倒地是哪地方不对,他确实是一时也没想起来。
张绣此时笑道:“先生可是曹司空的使者?”
来人闻言一笑,“回张将军,不错,正是!在下乃是司空帐下幕僚刘晔刘子扬!”
对于刘晔这个名儿,说实话,无论是张绣,还是张任、赵云,可以说都是没听说过。要是马超在这儿的话,他倒是能知道,不过谁让他没在这儿呢。
张绣点点头,既然都没听说过,以张绣的姓格来说,也不可能去说什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之类的话,只是他还是说道:“子扬先生远道而来,请坐!”
“多谢将军!”
刘晔坐下后,看张绣也没有介绍屋中其他两人的意思,他也识趣儿地没有问什么。不过他对着张任还有赵云,却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为谁,但是刘晔却也不敢小看两人。而该有的礼貌却还是有的,刘晔出身可是正牌的汉室宗亲,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是其人也确实是知理懂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绝对是大家出来的人。
张任和赵云见人家如此有礼,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在那装大爷啊,所以也是对刘晔还礼。人就是这样,大红花轿人抬人,虽然他们确实是没听过刘晔刘子扬这个人的名儿。但是却也知道,此人是曹孟德帐下的幕僚之一,而且曹**能让此人来当说客,那么其人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人家对自己友好地打招呼,自己确实也不能失礼啊。
要知道文人基本都是看不起武将的,所以能如此懂礼的人,一般不是为人温和谦逊,那就是其人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子弟。但是无论是哪个,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就是这么个道理。
结果这时候就有意思了,刘晔坐下来之后,屋中的四个人居然是谁也没先开口。当然了,张任和赵云肯定不可能先说话了,人家主人,自己师兄还没说话呢,哪能轮到他们说话,那样就越俎代庖了。
而张绣和刘晔却是谁也没先说什么,这个倒是有些意思。当然,两人这时候都是各有各的想法,不是他们不说话,是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去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