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达眼眶有些湿润,不免让圣上有些嘲笑。心里舒服了不少,何松萍去死。不仅仅圣上一个人难受,梁新达也一样,太可惜。
圣上从榻上拿出一把剑,比在梁新达的面前:“梁新达,现在你也看到萍儿,你也该离开了。”不耐烦的赶着梁新达离开,梁新达板着脸:“圣上,微臣不会离开,除非您让微臣带着萍儿离开。”梁新达越来越不知道好歹,现在还得寸进尺要带着何松萍离开,当圣上是死人,摆设吗?
“梁新达,你别太过分,只要朕稍稍用力。你的小命就没有了,不过朕想着,要了你的命,那也太便宜你了。萍儿已经是朕的女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想。就算你喜欢萍儿,那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休了萍儿。单凭着一道护身符,能说明什么?”梁新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颤抖的指着圣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梁新达,亏得先皇还曾经多次的夸奖过你,大齐国未来的栋梁,朕现在瞧着也不过如此。朕说的还不够清楚的吗?你已经猜到了,就是心里不愿意承认,是不是?”圣上得意的笑着,梁新达心里很恐惧,之所以回来对何松萍那么冷淡。
不是没有理由,大陈国圣上在营帐中给梁新达瞧着的护身符。那是当初梁新达临走的时候送给何松萍,希望能够代替梁新达保护何松萍。不知道何松萍的贴身护身符怎么跑到大陈国皇帝的手上。后来梁新达转念一想,能够接近何松萍身的人,不多,圣上就曾经被自己撞到过出现在何松萍的院子。
当时的梁新达还没喜欢上何松萍,没有怎么在意。后来再想起来,肯定就是何松萍喜欢圣上,把自己送给她的护身符送给圣上。梁新达可是一个男人,怎么能不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梁新达气愤的不行,也不好跟何松萍开口。只能用冷暴力,后来在书房,何松萍主动提出要休书。
梁新达不知道心里有多么的难受,痛彻心扉的感觉梁新达第一次体会到。就连当初凉席的的父亲在战场去世,梁新达也没有那么难受。何松萍离开梁国公府,梁新达也不好受,一直在书房带着一夜。都没有合眼,都在思考着自己跟何松萍日后到底该怎么办?现在想想都是圣上的计谋。
“怎么样,想到了没有,梁国公?”圣上挑挑眉。很得意的瞧着梁新达。梁新达越是难受,圣上心里越是高兴。谁让梁新达娶了何松萍,不好好珍惜何松萍。圣上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事情,“是你勾结大陈国,谋害大梁国。”梁新达指着圣上,圣上哈哈的笑着:“梁新达,你有证据吗?
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朕。还有你有资格吗?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居然敢说朕。朕告诉你,朕什么都不害怕。现在萍儿已经去了,朕也没有不要瞒着你了。梁新达。你是不是觉得很后悔,不应该休了萍儿。其实你要是不休了萍儿的话,朕还不会对萍儿动手,毕竟朕还没有那么下流。
作出夺臣子之妻的事情来。可惜你主动的休了萍儿。让萍儿万念俱灰,萍儿死在朕的怀里。还说下辈子要做朕的妻子。梁新达,萍儿到死都没有原谅你,更加没有提到你。可见萍儿的心里多么恨着你,哈哈。梁新达,你现在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不应该休了萍儿。”
圣上非常得意。梁新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梁新达握紧拳头,想要找一个发泄口。再这样下去。梁新达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圣上,您做的这些事情,老天爷都看着呢?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提到报应两个字,圣上顿时沉着脸,这让圣上想到了皇太后对自己下的毒。
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另外月圆之夜彻夜难眠。圣上手中的剑越来越往前,都要刺进梁新达的胸膛出。殊不知梁新达一个挺身,剑就插进梁新达的胸口处。顿时鲜血直流,圣上不敢置信,梁新达在自寻死路。“梁新达,你?”圣上颤抖的松开了剑,指着梁新达。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休了萍儿。以为会萍儿好,现在没有想到,反而害了萍儿。都是我的错,萍儿,你等着我,不要走远。我来陪着你了,你不会寂寞了。我会向你赔罪,萍儿。”梁新达慢慢的闭上眼睛,圣上蹲下身子:“梁新达,你不能死,不能死,赶紧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不管圣上怎么喊着,梁新达已经死了,倒在地上。圣上顿时瘫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圣上不想如此。不过想要发泄心里的不满,何松萍去死。圣上难受而已,哪里知道梁新达自寻死路。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梁新达和何松萍都死在圣上的御书房,如果被群臣知道,圣上该怎么解释。
这个很麻烦,圣上要好好的想想。两个黑衣人其实没有离开,现在赶紧回去告诉段智睿。段智睿已经入睡,耳尖的听到有动静。赶紧起身,小心翼翼的盖上被子。希望不会惊扰到何松竹,听到侍卫跟自己的汇报。段智睿久久没有说话,侍卫一直站着,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等着段智睿吩咐,最后段智睿挥挥手:“好了,你们现在紧盯着梁国公和夫人的尸体,尽量把他们合葬在一起。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让他们入土为安。”段智睿抚了抚额头,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还记得今日去问梁新达的时候,梁新达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还瞒着自己。
不相信自己,现在物是人非,段智睿心里不由的为梁新达可惜。还有不知道该怎么跟何松竹说,要何松竹没有身孕,段智睿可以好好哄着就行。现在何松竹挺着七个多月的身孕,快八个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有周氏肚里可有两个孩子,李如峰定然会瞒着周氏,段智睿想到这些烦心的事情。
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如果可以的话,段智睿宁愿下午的时候逼着梁新达说出心里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梁新达死于非命,回到屋里,段智睿久久没有入睡。清晨,何松竹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的段智睿红着眼。眼眶中出现不少的血丝,何松竹心疼的抚摸着段智睿的脸庞。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昨晚没睡好?”关切的望着段智睿,段智睿亲吻着何松竹的手指,“竹儿,我没事。”段智睿还在嘴硬,何松竹嘟着嘴:“相公,你现在连我还想瞒着,我也不傻。看的出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商量,不用瞒着我,相公,你要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
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要是我不高兴生气的话,孩子也会跟着心情不好。相公,你忍心看到我们母子心情不好吗?”楚楚可怜的双眸不免让段智睿轻笑的点着何松竹的额头:“你呀!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不过真的没事。我发誓,你相信我。”段智睿怎么那么可疑,何松竹低着头。
“相公,你既然不想告诉我,估计有你的考虑。我也不逼着你,只是相公,以后我也有事情瞒着你,什么都不告诉你。哼!”何松竹明显生气,段智睿平静的哄着:“竹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我担心你的身子。”那这样说来,肯定有要紧的事情,何松竹不免抬起头对上段智睿犹豫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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