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你想怎么认为,那就怎么认为吧。”宗望又问金兀术道:“五弟,你呢?”金兀术叹了口气,将头转到一边道:“二哥要怎样那就怎样吧,兄弟我没意见。”
宗望大喜道:“那好,来人,将这叛贼拉下才去。”两名亲兵应声走了过来,将独孤云绑了起来。王紫烟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急忙拦住道:“二哥,这怎么回事,我不是和你都说了吗?怎么还要抓他。”
宗望笑道:“妹子呀,本来我还不确定,可经你这么一说,我已经确定无疑了,妹子,你快让开吧,这种人不值得你喜欢?”王紫烟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看向金兀术道:“五哥,你快说呀,这可是你的结义兄弟呀?”金兀术叹了口气道:“妹子,你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还能说什么,认了吧说着径自走开,到了一边,表示这事他已经不再过问。王紫烟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在他眼里独孤云怎么做都是对的,他却那里知道,独孤云伤了几名辽兵,却并没有追击,还隐瞒辽帝的下落,就已经证明独孤云有意放走辽帝。王紫烟后悔不已,本来别人说什么,独孤云还可以抵赖,可王紫烟这话一出口,独孤云就是想抵赖也抵不了了。
宗望见王紫烟满脸泪水,安慰道:“妹子,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快回去吧,父皇可想着你呢!”
说完向两名亲兵使了个眼色。两名亲兵会意,拉着独孤云就要下去。王紫烟长剑一刺,将那两名亲兵逼开,自己横剑当胸,挡在独孤云面前。喝道:“谁也不能伤害云哥哥,我相信他没有背叛金国。”
宗望一惊,没想到王紫烟竟会护着独孤云,怒道:“七妹,你快让开,为了这小子不值得。”王紫烟道:“二哥我求你了,就算是云哥哥做错了事,请你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就放过他吧。”
宗望道:“这不可能,若是放过他,这军令还有什么用。这通敌卖国者死罪,可是父皇定下来的,我无权决定,还是交给父皇发落吧,妹子你开让开,难道你想和父皇过不去吗?”王紫烟道:“不,我不。”宗望喝道:“好,你不让开是吧,拓跋将军。”拓跋耶乌走出人群,应了声“到,二殿下有什么吩咐?”宗望道:“快将烟云公主拉开。”拓跋耶乌大喜,应了声,便要上前去拉开王紫烟。王紫烟自知以自己的武功决不是拓跋耶乌的对手,将利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架道:“谁敢上前一步,我就自刎在这里。”拓跋耶乌一惊急忙停住了脚步。道:“公主,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有事好商量,快把剑放下。“
王紫烟道:“退后。”拓跋耶乌深怕王紫烟真想不开,急忙退开两步。金兀术在远处,眼见妹妹要寻短见,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忙奔将过来。喝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放下。”王紫烟道:“五哥,你是最疼我的了,求求你向二哥求求情吧。”金兀术道:“好,好,好。你先把剑放下,有事咱们好商量。”王紫烟道:“不,五哥。你先答应我。”
金兀术道:“好,妹子,五哥答应你还不成吗,你快把剑放下。”转头对宗望道:“二哥,五弟求你了,这事就此算了吧。”完颜宗望无奈,只得点头道:“好吧,七妹,算二哥怕了你了。快把剑收起来吧。”王紫烟大喜,忙将长剑收了起来。转身欲给独孤云松绑。可刚一转身,只决后腰穴道一麻,便没了知觉倒在了独孤云的怀里。
原来拓跋耶乌趁此机会,突然出手,点了王紫烟的昏睡穴。拓跋耶乌一直对王紫烟念念不忘,自然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将独孤云置于死地。金兀术自然不便出手阻拦,只得无奈的将王紫烟扶到了一边。拓跋耶乌向完颜宗望看了过去,似乎在请示。完颜宗望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拓跋耶乌大喜,对独孤云说道:“小子,你也有今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曰。安心上路吧,这可怪不得我。”说完掌力运足了十层功力,向独孤云胸口印去,他这一掌毒辣只极,欲一掌要了独孤云的姓命。
可独孤云要他就这么领死,他也不甘心,双手虽然被绑,但他的双腿却还能动。脚下一弹,还没等拓跋耶乌击到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右脚已踢到了拓跋耶乌胸口。借力一弹,整个身子已滑出了三丈开外。拓跋耶乌胸口被重重的踏了一脚,虽是没受什么伤,可还是使他立足不稳,一跤摔倒在地。他顿时大怒,从地上爬将起来,拔出大刀便向独孤云扑去。
拓跋耶乌欲置独孤云于死地,招招都是毒辣之极。独孤云苦于双手被缚,无法将平生武功全使出来,只得步步闪避,可终是不便,突然脚下被人用绳索一绊,独孤云脚下一空,摔倒了下去。就在这一刻,远处一骑急奔过来,大叫道:“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