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仔细查看辨认,哪怕因为季节的关系许多山花都已经凋零不见,也让手下们通过回忆大致地画了出来,并且尽可能地详细描述。
尔后,便是三个昼夜不眠不休地拿着纸笔写写画画涂涂抹抹,接着又在综合考虑了柏家兄弟的诊治方案汇总后,带着手下去了附近所有能够找得到的药铺、出售香囊的绣铺以及香料店,耐心地将有可能出现在这一带的花卉形状生长习性主要作用等等问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在临近春节之际,甲一终于将自己分析排除后的几个意见私底下告诉了柏润东,又由对方转告给柏润之。
“咦,这是你想出来的?倒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柏润之听完双眼发亮,兴奋得猛地拍了柏润东一把,“远生,有两手啊,二哥我还以为你对于毒之一道所知甚少,如今看来,学得也不都是些皮毛,可喜可贺。”
柏润东的基本功其实已经相当扎实了,比起如今坐镇京城的父兄来说,也称得上丝毫不逊色于他们,而且,因为常年游走在外行医的缘故,他治疗的思路与手法往往不拘一格,远远要较长兄来的灵活大胆。
只是,哪怕他也有一定的解毒知识,却远没有二哥柏润之那般的刁钻深入,也不像甲一那般在这一方面的知识渊博,所以折中来讲,对于这样高度的赞扬,他是受之有愧的,所以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二哥,并不是我想到的。”
柏润之微顿,接着便是挑眉,指了指窗外,“是那些人想的?不对,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动静,难不成是他们当中来了解毒高手?鬼鬼祟祟的,是不敢见人还是怎么着,就不能光明正大地现身交流了一下?我长得很像是会吃人的样子吗?”
柏润东苦笑,“并不是这样的,二哥。他应当是身份不一般,而且有要事在身,跟我交代之后就离开颜家村了。”
“到底是哪一家的人?”
柏润之说不好奇那可是假的,只是不管他怎么问,柏润东都不肯说破,只说时机到了的话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柏润之的反应是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远生,你也跟那些人学坏了,如今居然瞒着二哥我,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想当年,我们兄弟俩好的能够同穿一条裤子,甚至光溜溜地一块儿去洗澡,你给我搓背,我给你洗头发,当时还比过******谁的大谁的小。”
柏润东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来一个大写的尴尬,“二哥!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拿出来说干什么?”
柏润之却恍若未闻。
“我记得当时因为你不如我的大,沮丧得不得了,还非得拉着我偷偷地比赛撒尿,看谁撒的远。偏偏比了一个月,你也还是总是输,结果最后嚎啕大哭,不敢去找爹,就悄悄儿地去大哥那里告状,说我欺负你。
大哥多么老实的性子啊,被你逼得也难得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提溜了我出去也比了一场,直到最后确定我没他的大也没他撒尿撒的远,你才心满意足破涕为笑。
啧啧,这可是我们三兄弟唯一的一次让我如今想起来还觉得分外有趣的事情。等我老了,非得告诉我的孙子曾孙们,这么好玩的事情,不分享实在是太可惜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