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偿地抱得美人归,甚至连亲事也没能够真正地定下来,要是醒来之后发现心上人精神奇差食欲不振的模样,恐怕杀人的心都会有了。
身体不好,也就意味着子嗣艰难。即便有他在一旁看着,也不能够保证成亲后,短时间内就能够让这两人早生贵子。
然后一个意外,被上头给塞进别的什么女人来,这新婚夫妇俩一个冲动将人给杀了的话,那可就成乐子了,十有**会影响大局。
别怪陈昀坤会想得那么多看的那么远,实在是沈靖渊在碰到颜舜华的事情时就容易情绪激动,尔后智商无下限。他可不想因为如今的一个小小问题,就让人将这篓子给越捅越大。
既然是神医开口,而颜盛国夫妇又是一脸信服的模样,柏润之自己当然更是没有所谓了。
“是,就照前辈说的办。中午便开始将霏白草给换了。”
陈昀坤点头,又将刚刚写好的两张各种药材处理方式以及解药熬制步骤全都写上了,吹干递给柏润东,接着又替颜盛国看了看双腿的恢复情况。
“你小子心细,我看着很不错,你岳丈的腿能够好的这般快,泰半都是你的功劳。这一次小丫头的事情,你也多费点心。”
“前辈谬赞,晚辈自当尽心。”
陈昀坤并不是耐烦叙旧的人,而且虽然沈靖渊胸口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终归还是得小心照顾着,因此略微坐了坐,正事办完,就立刻回了颜家大房。
柏家兄弟也立刻离开,去了小药房研究药单去了。
“依我看,你的妻妹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怎么就钓到了这么一个金龟婿?啧啧,沈大世子爷,那可是人中龙凤,首屈一指的英才俊杰,皇上身边的头一个大红人。怪不得远生你始终三缄其口,做的不错,这样的人家,确实不应该随随便便地就拿出来说。”
柏润之说是这么说的,但是语气却再自然不过,脸上的神情也很平淡,压根就看不出来对于沈家这种一等一的权贵的惧怕。
“二哥,虽然我与那一位并没有接触过,但是就从他属下这几年的一贯行事来看,此子虽然比我们年幼,但是行事颇类其祖父,值得相交并托付后背。”
柏润东对沈靖渊的感觉其实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太过具体的相处细节,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他少数几次接触那一帮暗卫的情形来看,沈靖渊御下极严,但是又有某种灵活性贯彻其中,显然这人本身也是个严于律己的,否则在老定国公突然去世后,又怎能够收服人心站稳脚跟?
柏润东能够想到的,作为兄长又走南闯北见惯了是非黑白的柏润之,自然更加地清楚。
“他是怎么样的人与我们关系不大,柏家向来中立,只服从于最顶头的那一位,其余的别说是世家了,就算是皇亲贵戚,也得一律靠边站。
日后即便你们真的有可能成为连襟,也别与此人走得太过亲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