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有个别的人就因为坐井观天,所以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情,桀骜不驯。
原本这也没有什么,我们一群老家伙老是老了,但上不了战场,不代表连一个小屁孩都制伏不了。我们怕的是稍有不慎,在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这人就成了一粒老鼠屎,将好好的一锅粥给坏了。
要知道,学好不易,学坏却不难。我们的话,肯定没有年龄相近的人管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旦人数多了起来,按下葫芦起了瓢,我们再有本事也压不住。”
阎立虽然脾气急躁,却是个再公正不过的人,在朝夕庄主管戒律,说话向来直来直往,要么不说,要么就是实话实说。
其他的人也证实了阎立的担忧。
“的确如此。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不能遭遇更多的人生风雨磨砺的话,往后只会成为庸人一个,自己没有出息不说,也会带累子孙后代。”
沈靖渊沉吟半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夜深了,有什么问题明日再叙,你们说的这件事我记下了。”
阎立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用手肘碰了碰,示意别再说,他虽然疑惑,却还是照做了。
众人依礼而散,余下沈靖渊独坐半晌,没多久,甲一便现了身。
“查清楚了?”
“是,姑娘的确是在沈勜的家中,沈彪是其得来不易的孙子……”
甲一将查到的情况一一禀告。
“非公子状态保持的不错,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朝夕庄。”
虽然将沈越非送来了朝夕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一是他身份不好公开,二是他容貌太易为人所揣测,三是他的身体情况必须绝对静养,所以目前为止,也就同住的庄内辈分最高的沈厚以及专门服侍他的沈彪之父沈驓知道。
“嗯。”
沈靖渊捏了捏鼻梁,神情疲倦。
“其他人呢?伤了多少?”
“柏二少伤了手臂,锦少爷母子俩受了惊吓,甲四十五身死,甲四十八身死,甲七十六身死,影二十七身死,乙一下落不明,其余人等均不同程度地受伤。”
甲一一字不落地说完,沈靖渊神情冷凝。
“具体情况。”
“姑娘一行人遭遇了百人围杀,来的是两波互不认识的人,他们对彼此心有忌惮,故而让我们的人寻到了一丝生机。
在姑娘被一方的人药晕掳走后,另一方的人也分了人手去争抢,乙一身法最好,带了影三十三跟着去设法救人。
彼时沈康刚好带了朝夕庄的不少好手准备绕些远路去歧黄山打猎,在途中认出了我们暗卫的特殊标记,便救下了姑娘与影三十三。
后来又去了原地增援,去到现场,因为锦少爷差点中箭,失去理智的柏二少已经毒杀了大部分暗杀者,朝夕庄的人配合着围剿了剩下的人,原本活抓了四人,但是他们最后都服毒自尽了。”
沈靖渊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