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特别亲密,一看暧昧非常不是一般关系。他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大胆,给他下药还敢拍照。
齐明见他们大少难看的脸色,急忙道:“大少,属下也是一大早看到的,属下已经让人通知各大报社自动删除照片,也把照片的事情压下来了,各大报社并不敢再报道,只是与几个没听过名字的小报社因为利益转载了不少,还有今早已经发到B市人手上的报纸也无法回收。
“大少,盛誉这次太过分了。”而且那个女人以为曝光这几张照片,就能逼大少娶她么?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顾溪墨紧捏住报纸揉搓成一团,手指泛成白色,薄唇紧抿,脸色紧绷,从各个角度看尤为冷厉:“真不错!真不错!我还真小看了那个女人!找死!”
顾溪墨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白,命令齐明打压那几家小报社,如果谁敢再转载,顾氏绝不会放过他,如果有人继续转载,直接杀鸡儆猴。
“是!”齐明有些疑惑大少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又这么匆忙。
“盛誉该倒了!”他眼底杀意明显,顾溪墨拨通电话:“袁成林死了么?”
“大少,还没有!”
“没有最好,把人带去法院当人证!就今天!”他本想一步步慢慢来,可如今没有必要了,那个女人竟然敢玩在他头上,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
“是,大少!”
顾溪墨让人开车直接往顾氏。十五分钟后,陈姨就见自家大少一脸苍白着脸急匆匆踹开大厅的门,陈姨惊了一跳,眼底有些疑惑,刚想问什么,顾溪墨就急匆匆开口:“陈姨,她呢?”
“夫人在后院呢!”
顾溪墨轻轻嗯了一声,脸色微微缓和,然后就听到陈姨开口:“刚才我拿了几张报纸给夫人在后院打发时间。”
话音刚落,顾溪墨脸色一霎那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也走不动,陈姨明显察觉到大少情绪的变化,急忙担忧问道:“大少,您怎么了?”陈姨自己多想了一会儿,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问出口。
顾溪墨拳头握紧,脑中一片混沌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他还是怕那个女人会误会,两人好不容易和好,之前他对前几天报道他和许秋灵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无愧于心,而且从照片也可以看出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接触,可这次的照片不同,他怕那个女人会误会,怕那个女人选择离开,脑中的弦紧绷,他咬着牙,不,说不定她还没有看今天的报纸,他猛的往后院冲过去。
惊羽明显听到匆匆又凌乱的脚步声,抬头看过去看到面容苍白的男人,他脚步明显凌乱,衣领有些凌乱,衣领处几颗扣子都没有扣,完全没有平时严谨严肃的样子。说实话,当看到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男人,她有些愣,明显没有回过神。抬头愣愣看着他。
顾溪墨在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报纸,只觉得心口一片冰凉,浑身都是冷的温度,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如惊雷炸的断开,脸色惨白,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报纸,接下去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和他说分开?眼眸渐渐红了起来,瞳仁的颜色赤红起来,他大步走过去不等她开口抢先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堵住她的唇。
眼底惶恐、惊惧、害怕、偏执交织,这个吻很激烈很疯狂,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
惊羽愣愣看着眼前男人直接上来就是强吻,她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抵住他胸口,想推开人,却被顾溪墨误以为她拒绝不想要,整个人顿时跟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猛的把人抱在石桌上,要扯她衣服,从她嫁给他,她的自由就不容许她自己轻易决定,惊羽这会儿是真被眼前顾溪墨吓的半死,尤其这是大白天还是在后院,要是一会儿也陈姨过来,她急忙推开人,却被顾溪墨死死压制,眼眸赤红:“谁准你推开?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开我!”理智频临崩溃。他不敢想她离开他。手里一用力,崩!的一声,衣服下摆被撕了一小半,跟破布一样飘在地上。
惊羽瞪圆了眼睛,听他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懂,脸色急忙握住他的手:“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的意思?”生怕他再疯扯她衣服,她急忙抱着人:“我不离开,我才不会离开!”
顾溪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频临崩溃的理智清醒过来,情绪终于缓缓平静下来,漆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放,像是辨识她说真话还是假话,见她脸色惊讶,他快速冷静下来,抱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却发现是中英文翻译报纸,悬在心口的心脏这会儿也终于沉下安稳下来,脸色苍白没有这么快恢复脸色,眼底的惊慌、害怕一扫而空,一闪而逝,重新变得深不可测。只是他身体仍然控制不住颤抖。他刚才是真的怕,怕这个女人会误会!
大白天的被人抱着,她有些不适应,扫了一眼四周没人,才安心让他抱,两人四目相对,他面容沉沉已经平静下来,她还有些奇怪,好奇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顾溪墨冷峻的面容这会儿难得有几分笑意,词不达意有些语无伦次:“以后多看点对你翻译有用的报纸。好像挺不错的!”
惊羽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刚才他情绪很不对。惊羽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她下来,别抱了。她又不是什么孩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丢脸真丢到西伯利亚了。
顾溪墨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刚才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报纸的时候,他是真的担心,真的怕,惊羽低头看到自己格子衬衫衣摆斜四十五度少了一半,抬头再看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衣服示意他看破损处,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顾溪墨难得有些尴尬,他也只尴尬了一秒,无比自然移开视线。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去换衣服!”
惊羽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顾溪墨也知道自己刚才情绪表现太激动了。这会儿知道她还没看报纸,安心了不少,心也稳了。
等惊羽去换衣服,顾溪墨吩咐人把今天的报纸偷偷都烧了,顺便注意若是她出门给他打电话通知他。
顾家除了陈姨,还有几个下人,下人并不多,听到大少的吩咐立即点头。
等惊羽出门,陈姨已经告诉她,顾溪墨有事先离开顾宅了。她总觉得顾溪墨今天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干脆也不多想,他会让她知道,迟早会让她知道。只是他的衣服没带,傍晚他不冷么?
下午,盛誉的许父因为证实做假账以及被证明与洗黑钱有关,被人直接带进审查。
还没有过一会儿,意外事故那场官司出了结果,那次意外事故被人挖出来也有不是意外事故的,有一个之前经历意外并没有是,后面是被袁成林和盛誉的许父联手逼死的,这条人命和两人相关,怎么都得负刑事责任。
之后顾氏没有给盛誉喘气的余地,让盛誉股票再次大跌,跌的惨不忍睹,盛誉破产已成定局,而且不仅破产还将面对十几亿的负债。这一切都逼的许秋灵有想跳楼的冲动。
许秋灵已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想到她爸有可能的下场,她脸色发白,她后悔了,真的后悔惹那个男人,更后悔听那个什么容少的话对顾溪墨进行什么报复。
她六神无主,瘫在地上,拨打顾溪墨的手机,这次手机通了,许秋灵急忙求饶:“顾少,是我错了,我立即把照片底片给你,只要你放我爸出来!”事实证明她是真的惹不起这个男人。她后悔又不甘!心里的妒忌跟火一样,她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个男人看不上她?她想问这些问题,但最后还是因为恐惧不敢问。
半饷,对面低沉冷酷的嗓音响起:“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代价!这还只是第一步!”
许秋灵听到这话完全崩溃,眼底惊惧害怕,满脸惨白:“顾溪墨,我还不够惨么?”
“我不知道你惨不惨,只知道你还没死!敢玩到我的头上,你以为你是谁?”满是寒意充斥冷意的声音让许秋灵胆寒,不等她开口,就听到对方继续冷酷的话语:“敢动到我的头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哐啷一声,许秋灵手指一哆嗦,手机拿不住砸在地面,瞪大眼睛咬着牙,牙齿差点磨破,密密麻麻的寒意流向四肢百骸,她不甘!她不甘!想到之后他的手段,她又怕又是恐惧,许秋灵此时整个人跟疯子一样哭哭笑笑,看着空荡荡的别墅,手指掐在肉里,不,不,肯定有人能帮她!许秋灵突然想到那个容少,立即冲出去往之前的酒店跑去。
此时别墅外,祁林打电话通知顾溪墨:“大少,那个女人打车离开别墅了!”
“给我跟着!看看她到底去见什么人!”他也不相信许秋灵这个女人搞得出这种风波!
“是,大少!”
此时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林音急忙进去汇报:“容习,那个女人又来了,我们是见还是不见!”
温容习听到这个消息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沉不住气?”
“怎么了?容习?”
温容习冷哼:“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女人来不来?而是怕这个女人太蠢被人当引路人!算了,让那个女人进来!”
“好!”
许秋灵看到温容习就跟最后救命的稻草,现在她真就只有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她脸色发白急忙走过去道:“容少,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可现在顾溪墨那个男人对盛誉和我爸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忙!”她眼底小心翼翼与以前的傲气判若两人,要是这个男人不肯帮她,她真的没办法了?
温容习怎么会不知道许秋灵的心理想法,勾起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想只要许小姐愿意联姻,凭许小姐的才气也样貌,还是有人想娶你的!”
许秋灵脸色大变,他究竟什么意思?现在她真想嫁也只能随便嫁给其他任何一个人。条件也不会太好,而且B市敢得罪顾氏的家族几乎没有,除非那些人并不是真娶她而是她当他们的情妇。这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她一向眼高于顶,让她随便找个人联姻或是当谁的情妇,她也根本不甘心。
“容少,什么是什么意思?”她脸色惨白没有丝毫的颜色,许秋灵脸色都变了,嗓音因为激动尖锐急忙扯住他衣领却别那双表面温柔内里寒意十足的眼眸看的心寒不已,她咬着牙:“容少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一脚踹开?”她心里急的不行,没有打击到敌人,倒是先被对方整死了,想到顾溪墨那个男人的手段,她心口发寒:“容少,要是你不管我,到时候可别怪我撕破脸面。跟顾溪墨那个男人透露什么,误了您的计划就不好了。”
温容习眼底不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冷笑:“你真以为这句话能威胁我?我之前只不过是帮你支个招,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做不做也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不是么?”眯起眼睛冷冷盯着许秋灵这个女人冷笑道:“不要以为我是个好相与的人你就得寸进尺,到时候不是顾溪墨不放过你,而是我不放过你!”
许秋灵只觉得眼前发黑,又是气又是害怕和恐惧,半饷说不出一句话,双腿发软哆嗦几乎要瘫在地上!
这会儿林音急匆匆过来打断:“容习,顾溪墨那个男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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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大,重修修改啦,拜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