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你看,今日午时,你的王爷不就过去找你了嘛。抛下府中美人过去与你私会,何等感人。”
“这么说我得谢谢你喽?”
“无妨,反正我也是闲着,找点乐子而已。”
夏青溪垂目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她白皙的手指,俯身过去轻轻道:“你还有生机,不要轻易放弃。”
明月公主神色散漫地望着夏青溪,一侧的嘴角翘了翘,留了个琢磨不透的笑,绕过她径直离开了。
“有意思,怪不得王爷喜欢去找她。”明月公主的这句话不知是对身旁的婢女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
这几日夏青溪将随身带的东西精简了再精简,托工匠打造的弓也送了过来。
前几日,突然想学一门武艺,她去向觉非请教。
觉得道:“别的我不太懂。若姐姐学射箭,我或可指点一二。”于是派人打造了一张比普通弓略小一号的,适合妇人用的短弓。
短弓到手后,夏青溪爱不释手。
这弓拉起来更省力,虽比不上长弓射程远、发力迅猛,但用来防身足够了。
夏青溪迫不及待地去内院找觉非,觉非拿起短弓,从一旁的箭筒里抽出一只架在弓上,蓄势、拉弓、出箭,“嗖”地一声,正中靶心。
“是把好弓。”
“哇,觉非太棒了!”夏青溪在一旁拍手叫好,由衷地夸赞,眸色流转里全是艳慕。
“姐姐也来试试。”
夏青溪试探着端起弓,觉非递过来一只箭,顺势站在她身后,双手分别握住她的手,一同施力发箭。
觉非已长得比夏青溪高了,在他怀里的夏青溪显得有些娇小。他微微低头俯在她的耳边耐心指点,“肩膀要平,气息要稳,弓不可拉太满……”
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气息钻入鼻腔,白瓷般的脖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因贴的太近从她身上似有似无传过来的热量都令他目眩神迷。
“是这样吗……觉非……觉非?”夏青溪一连叫了好几声。
“嗯……”
“你干嘛呀,怎么教我射个箭,搞得你比我都紧张,再来!”
连发数箭,夏青溪慢慢地摸到了一点儿诀窍,她转过头,“我自己试试。”
觉非迅速抽出一只箭,握上了她的手:“再练一次。”说着又将所有的要领细细地在她耳边说了一遍。
箭射出去后,夏青溪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觉非,我觉得你又长高了,而且也长大了,你变得……有点像二哥,也开始唠叨了。”
……
等火离来的日子,夏青溪日日苦练,白嫩的手上磨起了一层血泡。盈歌一面哭一面拿针挑破上药,疼的她龇牙咧嘴。
“好了盈歌宝贝,等这一层皮换了,生了茧就不再疼了。”
“姑娘,你这是何苦来着,这双手是绣花、弹琴的手,如今……如今却……”
“绣花、弹琴我真做不来的,我也有人想要保护,以后我会变得越来越强,绝不任人宰割。”
夏青溪又想到了明月公主,想到那日在街上分别时她挂在嘴角那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将手指用布条缠起来继续练箭,她时常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开始呢?为什么浑浑噩噩过了那么久,蹉跎了诸多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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