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的文章东渊无人出其右?!”夏青溪瞪着一对大眼睛,用极快极怀疑的神色迅速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绦冠缂靴,蓝袍玉带,虽是五彩刻丝的贵气衣着,但脸上那副桀骜与嬉笑将身体里蕴藏着的玩世不恭衬得淋漓尽致。
“怎么?你不会觉得小爷有才,就身不由己爱上小爷了吧?”
得,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真是满满的违和感。
夏青溪对他投去了一个赤裸裸的嫌弃的眼神,撇了撇嘴,慢慢地闭一下眼,视线掠过他又看向东方谨。
“三哥,你看她是什么表情,我才不要帮她!”
虽说东方弘文一副不在乎名利的样子,但是被夏青溪这么明显的置疑,心里还是不舒坦的,脸上清楚地写着“爷不乐意”四个大字。
“小的见过东渊第一才子,”夏青溪突然起身毕恭毕敬作了一揖,“书院之事就有劳公子了。”
她是极聪明的。
懂得张弛,能拿得住分寸。
“嗯,这还差不多,若小爷有空,不会不管的。”东方弘文傲娇地含糊回了一句。
“得嘞,那小的就静候佳音了。”夏青溪俏皮地眨眨眼,一汪眸子里仿佛掬满了太阳的光芒,耀眼又勾人,小巧的鼻子起了细微的褶皱更显俏皮可爱,桃瓣似的唇饱满圆润,似乎要滴出蜜汁一般。
东方弘文微怔一下,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三哥要来西雍国了。
解决完书院的事,夏青溪用手托着下巴望着东方谨,他发觉到的时候她已出神。
“在看什么?”
“看你。”
“……”
“你好看,我喜欢你,不不不,不管你好不好看,我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东方谨的心房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了,轰轰烈烈,来势汹汹。
……
待水坎吃完一桌子的美食拍着肚皮的时候,夏青溪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圆凳上,执起茶壶嘴对嘴咕噜咕噜喝个不停。
“小坎儿快!”
“干嘛?”水坎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吃饱了当然是要睡一觉,她打了个哈欠,微眯着眼睛看她。
“咱们去开医馆!”
“我不要,我堂堂绝世神医,你说开医馆就开医馆,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水坎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理她。
“不是让你去开医馆坐诊,只是借你的名气将医馆的名声打出去。”
“不感兴趣。”水坎真直白。
夏青溪绕道她身边,俯过身子一副神秘的样子,“你想不想救夜十九?”
“主子生病,水坎自然会救,跟开医馆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你可知太子要置他于死地。”她坐在她身旁继续道,“太子对外宣称亲自派人押送,实则全部扣押,若没有粮草,整支军队的命脉就断了!咱们现在必须赚钱补充辎重支援他!”
水坎似乎被说动了,眼睛微微眯着若有所思,“那也不能让水坎开医馆赚钱呀,水坎会累死的!”她的嘴唇撅起,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夏青溪见她松了口,赶紧解释:“酒楼、当铺太贵,我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家医馆的,再说了,不是让你开医馆,是在我们医馆开张的时候,你去为我们医馆造势,等医馆营业了,就没你什么事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
简单收拾了一下,夏青溪带着水坎走在了瑟岚城繁华的街市上,水坎打着哈欠,懒洋洋问:“七爷,咱们医馆在何处?”
“不急,不急,快到了。”
二人正往前走着,突然街市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快!前面有人要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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