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韩阿翔抢妞不成反放血,苦笑着抚着刚才被刺得外心疼的手指摇头。
“他们仅仅是一名元丹阶后期的修者,还有一头元丹阶的妖宠/”韩公子忽然大喜的道:“阿翔,你说,咱们要不要把那只妖宠抢过来?”
“这样不大好吧?元丹阶修者的战斗,场面有些大了,会被人察觉到的。”
韩阿翔感应着那条小黑船已经加速,迅捷的离开了他们的大船数十丈远,向着下游疾驶。
韩公子在为苦恼的道:“难道让这小妞与那头强大的妖宠就这样跑了?阿翔,你刚刚没有在那位小妞面前提本公子的名字吧?这样,你先跟着那艘船,咱们到时去找那老头提亲,想必以本公子的家族地位身份,那小妞必然会点头应允,到时得了那头强大的妖宠……”
韩阿翔被自家少爷这无耻下流的无赖行为惊到了,赞同的点了点头,猛的跳下大江,收敛了些气息,远远的坠在马茗香他们所在的那艘小船,顺流跟踪。
小船的船舱中,马茗香搂着那条金色耀眼的细长小蛇贴脸亲着,笑眯眯的道:“金仙,你太厉害了,谢谢你帮我打跑了坏人,我去给你煮好吃的,你等着。”
路灯笑道:“谁也想不到,像你这样一个聚气阶的弱小修者身上却带着一条这样强大的启智阶妖宠。这下肯定把那胆大包天的家伙给吓坏了,再有老儿出面,想必他不敢再来纠缠了。”
顿了顿,路灯摇头笑道:“李公子他们整日闭关修练,金仙现在都变得不像是李公子的了,反而像是你这小丫头的独家妖宠!”
“我自己这个人都是公子的,金仙是成为我的伙伴,又与是公子自己的又有什么不同?”
马茗香微笑着,带着金仙欢快的蹦跳着奔进了厨房。
前面五丈长的小黑船在大江上顺流而下,小的就像是一片细叶,后面数百丈里,远远的跟着肥胖细眼敛息的韩阿翔,一条大胖鱼追食一样紧紧的追着那条小船。
他原本以为,那前面的一条小黑船会像所有的船只一样,逢大小城镇的码头,就会停下来歇息一下,然而韩随着紧紧追着这条小黑船,沿途经过了一座大城,数个小镇的码头,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折腾的韩阿翔这跟着韩公子一样养尊处优的胖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不是小黑船紧行了一段,发现豪华大船并没有追来停止加速了,韩阿翔早就累趴下,浮上水面找地儿喘气调息去了。
接下来,韩阿翔这胖子还发现,仅仅是过了几个时辰的吃饭时间,马茗香这丫头又像没事人一般,跳下江底继续扬剑刺鱼雕花,顺便采集一两株并不珍贵的低阶灵药,跟收破烂拣垃圾的贫苦散修没什么两们,一点也不像拥有了一头元丹阶强大妖宠的修者。
追得狠了,连歇息的功夫也没有,韩阿翔就吞下了一颗元谷丹充饥,然后继续在后面坠着。
偶尔,他会紧盯着马茗香随时雕过花纹的一尾游鱼,等到自己到了它身边时,伸手捉了观看,却见那花纹雕得栩栩如生,是一株漂亮的白羽水仙草的模样,连那细小的羽翎都雕得清楚。
韩阿翔有些震惊这图案的清晰,瞬间明白马茗香不是一次两次这样练习,对她雕绘的心灵手巧,以及对法诀的灵活运用感到吃惊。仅凭技法而论,他感觉自己与马茗香差得远了,对她的占有欲忍不住又加强了几分。对美的东西,以及对制作精美东西的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占有欲的,何况他本来就对这名年轻的女子动了心思。
韩阿翔隐藏的气息较好,隔的又远,不是修为低弱的马茗香与船上的路灯能够感觉到的。金仙在马茗香衣袖内假睡,对这神念不好在水中扩散,也没有察觉到这异状。
直到追过了一座大城之后,小船依然不紧不慢的向下顺流行驶着,不慌不忙的漂流着,让追踪了一天一夜的韩阿翔灵力都快耗尽,气愤的浮出了水面,赶紧给自家公子传了信,改租了条小船顺流而下,没有再傻到沉在江底玩游鱼消耗自己灵力。
在前面一座小镇里花天酒地等韩阿翔消息的韩公子,闻讯惊讶的驱船追了上来,知道自己不追来,等小船到了四海沧阁附近,自己就没有了下手的机会。
对于自家父亲的人追来,有了这新的发现,作为借口,他倒是不怕。
两日之后,全速追赶的豪华大船追上了那艘不起眼的小船,没有改换其他的船只,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到靠近了快贴在岸边的小黑船,韩公子随着那位肥胖家奴一起,不请算来的跃上马茗香所在的那艘小黑船。两人大摇大摆,笑嘻嘻的直接走进船舱,看也不看在旁横眉怒目的路灯,大模大样的站在马茗香面前,微笑着道:“小姐,请问尊姓大名,家居何处?”
路灯站起来冷冷的道:“你是谁,这里欢迎两位,还请回去吧!”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敢用这样的语气?”
韩公子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鼻孔向天,骄傲的挺了挺瘦弱的身子。
路灯厌恶的道:“不管你是何人,未经允许,强闯民船,总是不礼貌的事情,难道你的尊长没有教你这样的道理?”
“岂有此理!”
韩公子立马气得火冒三丈,跳脚指着路灯骂道:“你这老匹夫,不想活了是么?你以为你现在修为到了元丹阶后期就了不起?本公子可是泗江岛韩家当代家主的唯一公子,我叔父更是四海沧阁的弟子,你这小小元丹阶散修,也敢招惹本公子,不想活了?”
韩阿翔忽然嘴张了张,小声嘀咕了几句,韩公子又上下打量了路灯一眼,冷哼一声道:“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元丹阶修者都应征去了两界大战的前线,你这样整日船在江上小船不出,是不是想船避征调,敢违抗修真界的征调令?”
“所有元丹阶修者应调去了参战?”
路灯被这消息震撼到了,有些诧异,自己收了那备军令牌,却并没有收到要征调他们过去的命令。
难道这家伙就这样一直呆在船上没进城?
韩公子见路灯那表情不似作伪,随即不去多想,又冷哼一声,得意的道:“现在被公子发现了,你以为你还可能逃脱征调的命令么?这次你拒不应命,晚去了近月的时间,到了前线,必是送往第一线交战,到时难逃丧命的机会,哼哼,现在还敢这样跟本公子说话!”
马茗香忽然指着韩阿翔与他道:“那么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你们一样是上了元丹阶的修者,怎么就不用应征去前线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