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还想上前帮忙,却见木优鱼厉害得很,他们还没走近,她便就飞起一脚,往那最先的一个脸蛋上踢去,来了个完美的夺命三重连环踢,直接踢得那人一歪头,嘴巴贱出一口血,倒一边去了。
这都是些娇生惯养败家子,一见着血都懵,取笑也不敢取笑了,木优鱼的拳头脚丫子一顿上来,打得这五六个败家子一顿惨呼着散开了。
木优鱼一脚踩着陈永生,一手指着那些个败家子:“以后要是再来找永生进城去赌钱,本小姐的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至于听没听见便不是木优鱼考虑的了,她揪着陈永生的耳朵起来,随手捡了个竹篾条,一边抽一边教训:“还敢不敢赌?”
“不敢不敢,大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不敢偷钱!”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这城郊大道,来往人多,人们瞧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小丫头抽得一个大小伙子哭天抢地,纷纷看着热闹。
木优鱼一脚踹在陈永生的屁股上,“随本小姐进城采办些东西去!”
陈永生被押着,稍有不从就是一顿竹篾条上身,他鼻青脸肿,擦擦鼻子下面的两根鼻血,哭哭啼啼地跟在木优鱼身边,进了城去。
进城的路对于木优鱼来说都熟悉了,以前她回府拿钱,迷了路,找不到木府,在城里转了一天,误了时间没拿到钱,回来又迷路了,好不容易到家还遭奶娘一顿打骂,对于城中的路,她的记忆比较强烈,拎着陈永生一道进了城去,到了牲口市场,问了问牲口的价格。
马是不用想了,马可贵了,她手头的十三两银子只能买上两匹半马,但买头牛还是可以,顺便去城中木匠铺里面订了个牛车,以后客栈开起来了,还得拉货。
木优鱼又买了两条幼狗牵着一道回去了,以后吃剩饭、看家,兜里还剩下十两银子不到了,这些钱买家具都不够,更被说是上下打点了,还得想办法弄点钱来。
可是如今,她还能去哪儿弄钱呢?木府她是肯定不想回了。
忽然,她双眼一亮,心头便有了主意了。
回家路上,木优鱼牵着一对小奶狗,鼻青脸肿的陈永生牵着一头牛,两人慢慢地走着,眼看着便要到家了,木优鱼便看见前方一队人顺着城外大道朝自己走来,看似是要进城。
那一行十几人,排场很大,十几人簇拥着中央的双马大马车,一看那排场,便知晓是非富即贵。
木优鱼一眼就看见了那天砸她一锭银子的黑面侍卫小哥也在那人群之中,一下子便将那马车给认了出来了。
那不是她的‘大生意’吗!
陈永生也知道那是大人物,牵着牛避让一边,木优鱼却腿脚飞快地飞奔上去,一把拦住了那一队人马。
“公子,你能否给小女子一个机会,小女子真的能治好您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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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