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一路飞奔,追向了城东的回春堂,看见回春堂幡子的时候,门口不见有那两乘大马车,更不见她的牛,她在那当铺之中和掌柜的讨价半天,他们早就走远了。
但她还是走进了回春堂之中,见此时正是人多之时,人来人往,药香四溢,大堂正中一个男子正端坐看诊。
见那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自带一股书香气息,不像是大夫,倒是像书生,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正沉眉诊脉,一派严肃。
那男子长得有几分好看,木优鱼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问陈永生道:“那是何人?”
陈永生道:“那是回春堂的沙梁沙大夫。”
方才好似听见过这个名字,那伙人应该是来问过沙梁那玉佩的来历,不过现在看人已经走了,木优鱼丝毫不曾停留,转身就往城外去。
“七小姐,你要去何处?”
陈永生见木优鱼那急匆匆的模样,头皮一炸,遍体生凉,猜到木优鱼可能是要干什么了。
“我去他家里要!”
那七爷似乎是从京城来的,排场特大,暂时住在城外一个家户人家的别苑里,木优鱼气疯了,揪着陈永生在前面带路,要去找七爷要牛。
陈永生吓得一裤子屎尿,“七小姐,姑奶奶,你绕了我吧,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人家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可能要得回牛来!”
又哭哭啼啼地道:“咱们回去吧!不就是一头牛吗,你现在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了,咱不要那牛了!”
陈永生一哭,二丫也跟着哭,一行人哭哭啼啼,木优鱼心里便更烦了。
“王八蛋,那些个有钱人就特么贱,专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家!贱!贱!贱!”
买得起马的贵人眼中,这么小小一头牛有个屁用,这些人就是故意欺压她!
陈永生一边哭,一边拉着那没有牛的车,故意走得很慢,差不多到家的时候,木优鱼气也消了,她兜里有了三百五十两银子,那牛才值四两银子,她犯不着为了四两银子去犯那一群煞神。
到家的时候,一路骂骂咧咧地进门了,陈永生和二丫见那姑奶奶进门了,才偷偷地舒了口气。
归家之后,木优鱼将梳妆台给挪了挪,露出了个可移动的地砖,她将钱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将地砖给盖了,再放了梳妆台,这才放心了。
晚上蕙娘让二丫端了热水来给木优鱼泡脚,如今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木优鱼。
她洗脚的时候,二丫在一边伺候着,还劝道:“七小姐,我娘说了,五里地那个别苑里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他们铁定是从京城来,一群二十几个人,住了好几天了,还有好多马呢,都是高头大马,可有钱了!”
“他们有好多马?”木优鱼不由得问了一句。
“是啊,我听隔壁的桂花姐说,他们给那家送过菜呢!马鹏里栓了二十几匹大马!”
木优鱼今日也曾见着那两批大马的货色,绝对是马中极品,抓一匹出来也是至少数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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