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折腾了一天,便也睡了,她才穿越过来几天,却是一天不省心,还不一小心,自己作死去招惹了一个死对头来。
想来那七爷是个京中大人物,肯定是没时间跟自己一个小女子耗,而且自己钱也丢了,人也被吊了一晚上,七爷的气也是该消了,两人也是两清了。
木优鱼这般想着,心里便爽快得多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木优鱼睡觉的时候,七爷的宅子里失窃了。
“七爷,簪子不见了!”黑牧最先发现,七爷有一枚玉簪子,是他过世的母亲留下来的少有遗物之一,七爷很少离身,唯独今日。
今日他进城去办事情,正好将那簪子放下收好了,未料,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别苑之中便失窃了,不仅是簪子,还丢失了几百两银子和一些珍奇首饰。
因为别苑只是暂住,并没有多少重要之物,所以七爷离去之后,也没留下什么人防守,没想到,就这么被人钻了空子。
七爷听着黑牧的汇报,一张少年老成的老脸铁青着,双眼之中氤氲着一股黑气,仿佛乌云压顶,压得黑牧等下属喘不过气来。
若是丢失了几百两银子,七爷肯定眼都不眨一下,但丢失的是他最心爱的簪子,那只是普通的玉簪子,但因为是母亲的遗物,所以于他而言就是异常珍贵。
贼人肯定不是为了簪子而来,大概是想偷钱,顺便就偷走了簪子。
而如今,嫌疑最大的人,就是……
“走。”
七爷低低一声喝,黑牧等人气势汹汹地朝木优鱼那里去了,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她了。
几乎是一阵乌云压顶而来,瞬间将那木府上下给遮得严严实实,连月光都见不着了,陈永生正被地吊着哭,陈伯和蕙娘披着铺盖卷来守夜,就那一个宝贝儿子,他们可是上心得很,在一边嘘寒问暖的。
见那天色已晚了,木优鱼屋里也熄灯了,蕙娘就想着将陈永生给放下来,等早上木优鱼起床的时候再吊上去,谁料陈伯才攀上那老枫树,墙头上落下数个飞檐走壁而来的黑影,瞬间占领木家别苑,将那树上的陈伯吓得大叫一声,从树上跌下来,蕙娘见着那闯入的人,吓得张嘴,还未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瞬间时间,木家别苑里就站了二三十个黑色劲装的男子,将几间屋都占领了,陈伯蕙娘和二丫陈永生的屋都被人闯了进去,将二丫给吓得一阵大哭。
木优鱼也被那动静给惊醒了,才从被窝里坐起身,就听见‘哐当’一声,卧房门被人给撞开了,一群人脚步匆匆地的冲了进来,吓得木优鱼连忙去摸火石找油灯,却见房中一阵光亮,原来是那伙人自带了火把,将漆黑的屋子里外瞬间照亮,又见他们往那怀中一掏,飞速掏出一物往那屋里到处一放,火把一撩,屋里瞬间点起了十几盏大蜡烛,照得里外通亮。
吓得那被窝里还来不及下床的木优鱼一声大叫。
“日了狗了,打劫还自带蜡烛!”
屋里瞬间光亮,一群人房里翻箱倒柜,梳妆台、衣橱、抽屉都被搜了个遍,各个暗格也被翻了出来,有些是连木优鱼都不知道的地方,可是这群人却寻得轻车熟路,比她这个主人还熟悉几分,还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