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木优鱼一声惨叫几乎是突破天际的,前院的陈伯和蕙娘都听见了,可是今天晚上小姐房里的惨叫声太多了,指不定是七爷那伙人还没走,他们也不敢凑近了,只当是没听见。
木优鱼吓得坐起,见那邀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卧在自己枕边,这床是她屋里最气派的东西了,够大,睡两三人也绰绰有余,那邀月正侧卧在她床上,一双散发着精光的狐狸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再看那门窗,明明关得好好的,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木优鱼吓得再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啊!”
邀月忙道:“莫叫了,今晚我保证不吓你了,师兄如今正在气头上,我今晚是不敢去那儿落脚了,就在你这儿凑合一晚上,明天我就走。”
他是一早准备就不走的,他去扶桑两年,学得忍术才功成归来,本来是去拜访他的师兄,从京城追到了颠城,结果人不在,他顺走了几百两银子和一些首饰,又见着一枚簪子十分好看,就一并顺走了。
师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现在七爷肯定满世界的找他拼命,还不如就留在这木府别苑里面,好歹将这狂风暴雨的一晚上给熬过去了再说。
他师兄肯定是想不到他居然藏在这小庶女的床上。
木优鱼吓哭,好歹自己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对方年纪虽小,但是这古代都能算是个大小伙子了,这般下去,实在不好。
“大侠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个小人物,惹不起你师兄啊!”
邀月轻轻一声‘嘘’:“嘘,睡觉了,我可是赶了好几日的路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拉了锦被去,给自己盖了,还把木优鱼的枕头挪去一点,就这么睡了。
木优鱼身子僵硬,能感觉到对方的沉稳呼吸,就算对方没有恶意她也不敢放心。
男人这东西,嘴上说的和做的可不是一套,不是她往坏处想,而是事实如此,她可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十二岁小庶女。
前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对于男人这玩意,她还是知晓很多的。
如今自己这小身子虽然只是个没有看头的豆芽菜,但是狼若真是饿了,莫说是豆芽菜,连屎都能吃得下去。
防备了许久,直到鸡叫时分,眼皮子才无力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木优鱼早上一直没起床,邀月离开的时候,还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也只是无力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她病了。
穿越才过来几天的时间,天天都不太平,第一天,接手了这半残废的身子,还和蕙娘陈伯打了一架,身体便开始吃不消了。
第二天,和陈永生打了一架,晚上让高手上身去放了七爷的马,身手是别人的,可身子是自己的,消耗的是自己的体力,更别说还被人吊了一晚上。
第三天,被七爷和他师弟折腾了一晚上得疑神疑鬼。
特别是那邀月,一身扶桑忍术出神入化,吓得她差点精神失常,一闭眼就是那忽然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一张半面微淡烛光半面黑光的脸,人吓人吓死人,木优鱼被吓个半死,那原本就弱的身子一下子就垮了。
蕙娘端了碗热粥来给木优鱼,木优鱼也吃了不下去了,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趟会儿。
她接连几天没出门,蕙娘知道这小姐本事大,不敢得罪,但还是时不时地凑过来,试探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