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自然是进不去那宅子的,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闲得蛋疼的邀月给带进去的。
邀月还信誓旦旦地道:“小鱼儿你放心,不就是一条狗吗,有哥哥我在,保证让师兄松口,到时候,黑牧的小命就保住了,小鱼儿你也不用自责了……”
当木优鱼扔出那五十两银子要买黑牧的时候,七爷那暴怒的眼神简直能汇聚起一股狂风暴雨,环绕着那木优鱼那小小的身子,似乎随时能将她给卷进去,卷得支离破碎,与强大的七爷相比,木优鱼简直就是个小鱿鱼,弱小得可怜。
邀月就喜欢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在木优鱼身后使劲地憋住笑意。
见七爷不为所动,木优鱼定定心神,硬着头皮道:“月爷说了,七爷的人多得是,不在乎那一个人,还是个半死的,那马儿是我路上捡来的,他只是来牵回自己的马,不算偷,我把蹄花给你牵回来了,你把黑牧卖给我,反正他已经对你没用了,卖给我你就当废品回收。”
邀月在背后提醒道:“那叫花啼。”
木优鱼道:“不管蹄花还是花啼,七爷,我把马儿给你送回来了,黑牧幸不辱命没有丢失这匹宝马,七爷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还以为黑牧偷马是七爷使唤的,因为没有偷回马儿,还被活捉了,七爷才会罚黑牧,那马儿看起来的确是价值不凡,七爷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现在马儿回来了,七爷也该是消气了。
七爷不看那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蹄花,不,花啼,双目阴沉地看着木优鱼,和那身后看笑话的邀月。
邀月这厮自小就作死,被七爷教训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还是这般欠揍,七爷竭力地忍住了当场打死他的*,暴怒使得他那本来就面目可憎的面目越发的可憎了。
木优鱼小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拿着银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鬓角湿湿,呼吸急促,仿佛对方是个什么洪水猛兽。
七爷今日身穿着普通的袍子,发间簪着上次被偷的木簪,若是不看那鼻下一部分,他肯定是个清爽干净的绝世美男子,可惜了一口歪牙,木优鱼见识过太多这般的情况,她保证若是七爷到了自己手里,一定能被改造成一个绝世美男子,可是如今,她可不敢在七爷面前提什么牙齿。
真是奇怪了,就是这么一个衣着简单,不足十六岁的小屁孩,却令实际年龄超过二十七的木优鱼发憷。
这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小正太。
七爷不语,现场气氛越来越怪异,木优鱼托着那五十两白银,手儿微微颤抖,白银里传递出一股寒意,直达全身,惊得她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心底发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是后悔给那条狗出头!
见七爷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木优鱼吓得心肝跳来跳去,咽咽口水,“七爷,您、您倒是给个话儿啊!”
同时,她往后面退了退,用脚勾勾身后的邀月,想让邀月给自己说说好话。
谁料,勾了个空。
那来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为木优鱼斡旋说情的邀月,早跑了……
此时,房中就剩下木优鱼和七爷,木优鱼双眼发黑,欲哭无泪,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邀月出去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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