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这样的情绪还没有充斥多久。病房门再次推了开来。
是詹艋琛。
他走了进去,径直走到老太太病*边,居高临下。
“听说你中风了?似乎挺严重。”
老太太眼珠子动着,里面似乎带着深深的防备。
“不能动,不能说话?那以后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可是,我这人很难相信别人,就算那人正处于弥留之际我都要等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能放心。”
老太太慌了,眼珠子又开始乱窜,可比荆淑棉的话更让人恐惧。
“不用担心。我只是稍微地试探你一下。马上就好。”詹艋琛的低沉声音温和地如沐春风,却能像寒风砭骨,让人骇然不置。
詹艋琛话音刚落,一个手起刀落,‘嗞’地一声,锋利的刀进入柔体的声音,刺在老太太的大腿上。
“呃呃呃!呃呃呃!”老太太动弹不得的身体在病*上不自主地颤抖着,表情痛苦。
“看来真的是瘫了。”詹艋琛又‘嗞’地声将刀子拔出来,上面沾着鲜红的血。“不好意思,我只是以防万一,我立刻去叫医生帮你包扎。”
说完,詹艋琛就走了。
出了病房门,他真的没有食言,让经过的护士去叫了医生。然后才离开医院。
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后看到病*上的一滩血吓得不轻,立刻开始包扎。
还有后来回来的荆淑棉,听到护士对她说的发生的事,她都呆了。然后她上前掀开老太太的被子。那腿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
“什么人弄得?”荆淑棉不是害怕老太太怎样,而是担心詹楚泉知道了会说她照顾不周。
毕竟她却也出去几个小时了。这期间发生了是什么事?
她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来伤害一个老太婆啊。还是个残废的。
“我也不知道。”护士说。
“没看见有其他人进来么?”
“是有个男的……”护士小声地说。
这件事是在他们医院发生的。总要告之,不然家属要追究起来,倒霉的是医院。
“说清楚。”荆淑棉语气不快着。
“是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出病房然后让我去叫医生的。”
“没有了?那男人出来之前有没有注意其他人进去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荆淑棉皱眉思索。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他刺伤了老太太应该不会去好心叫医生吧?还是说在那个男人出现前就已经受伤,然后他才叫医生的?
毕竟,护士也不会一直留意着这间病房。也什么都不好说。
“去转告你的医生,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知道么?”荆淑棉看着护士,冷冷地警告。“否则我就去告你们医院,说是你们造成的。”
“好的。”护士说完,吓得离开了。
所以,后来詹楚泉回到病房,荆淑棉就装聋作哑,将下午发生的事都保密地好好的。她可不想詹楚泉来责怪她。
而且,照顾病人这事儿,詹楚泉不方便,到时候她会让看护闭上嘴巴。
华筝瞅着下班时间,准备准时离开,她想去医院看望老太太。
“各位,我先下班了。明天见。”华筝打着招呼。
“回见。”
华筝在等电梯的时候,去营销部的丛昊天刚巧上楼。电梯打开。
“总编,我下班了。”
在丛昊天出电梯时,华筝钻了进去。
电梯门要关上时,丛昊天一手挡住。
“总编?”华筝一双明眸不解地看着他。
“有什么事?”丛昊天如此问。便说明他有看出什么。
也是,华筝赶得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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