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狼藉,对走进来的红玉说:“收拾了吧。”
“詹太太,你没事吧?”红玉担忧地问。
“没事。我反正也差不多吃饱了。我回房间洗澡睡觉了,没事别叫我。”
华筝洗完澡吃了药后,往*上一躺,异常疲惫。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郊区的一处别墅区内,詹艋琛的车子停在其中的一幢前。
这里的别墅区有警卫守着,除了这里的主人,没有人能进来。
不过詹艋琛的行踪,一向神秘莫测,没有人能看得透。
别墅内还有训练有素的人看守。替詹艋琛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倒不如外面的豪华。
有*,有桌椅,还有个坐在*上披头散发的女人。除去狼狈,长得也美。
女人听到开门声,身体经不住抖了下,转过身看到走进来的高大威慑的身影。身体抖的就更厉害了。
因为长年不见阳光,脸色都不自然,眼下更是面如死白了。
女人站起身往前冲去,不知道是想跑,还是想扑向詹艋琛,行动却被锁在四肢上的铁链阻碍了。
顿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暮色下非常的凄厉和瘆人。
詹艋琛踱步,悠悠地走向唯一的座椅上,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着女人。
女人的身体抖的都像筛了。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詹艋琛面前,哭着:“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放了我……”
女人嘴里一直在重复着‘放了我’三个字。
“难道在这里过得不好么?”詹艋琛反问。
他居然会问一个被捆了四肢的女人过得好不好,可见他的可怕。
“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放了我,我求你,我给你磕头了……”女人就真的朝着詹艋琛磕头,额际一下接着一下地砸在地板上,力道不轻。
而詹艋琛淡然地看着,高高在上地冷眼相待。并没有阻止女人的疯狂行径。
女人还在那里边磕着边求饶:“放了我,放了我……”
“我会放了你。”詹艋琛突然说。然后话语又是一变,“但不是现在。”
“不!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困了我那么多年,到底要做什么?”女人悲惨地哭着,绝望着。
“当然是因为你有价值。”詹艋琛温雅瘆人地开口。
“我不要!我要离开!詹艋琛,看在我爱你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不要再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上了……我不要……”
詹艋琛听了也是无动于衷。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么?你的心是铁做的么?詹艋琛,你会遭到报应的!”
“好好地待在这里,等出去的那一天吧!”詹艋琛坐了会儿,站起身便离开了。
“不!带我走!詹艋琛,求求你了!放我走……詹艋琛,你不会有好报的!”女人无与伦比地乱叫着,跟神经病一样。
可惜,终究换不回詹艋琛微微的一个停留。
后半夜,华筝正睡得香甜时,就感觉到胸闷喘不过气来,被逼迫着醒来。
迷离的双瞳睁出一条细缝,就看见詹艋琛正压在她身体上方。
“詹艋琛……”华筝睡到一半被弄醒,很不舒服,很难受,想推开他。
华筝脑袋里还迷迷糊糊的,四肢更是使不上力。
詹艋琛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詹艋琛打开来,紧接着那铁杵般的硬度直接刺进去,狠冲,狠撞。
“詹艋琛,轻点……”
华筝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詹艋琛给揉断了,散架了,那*都承受不住这突来的疯狂了……
事完之后,詹艋琛一声不响地就离开了。
华筝瘫在*上,整个身体还是摊开的姿势。她的双腿都在颤抖,根本就动弹不了了。
她转头看到*头的时间。如果窗幔够稀薄,晨曦柔软的光就会渗透进来了。
照在身上会不会有点暖呢?
这次第一次,华筝在被詹艋琛侵犯的事后流出眼泪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口好酸,酸地都要反胃了。
华筝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顾及不到被弄脏的身体,也听不到闹铃催命似的响动,直到红玉进房间才将闹铃给按掉。
她看着*上还在熟睡的人,也没去叫,轻手轻脚地又离开了。
其实,红玉有看到二少爷从詹太太房间内出来,不用想,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对夫妻之间那完全是正常的。
红玉甚至不懂事地想着,这才是恩爱夫妻。虽然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分开睡。
华筝醒来的事后临近中午了。
昨天加完班,她们是可以看着时间去公司的,并不需要早早到。
可就算睡再多,华筝都觉得不够,永远不够。
很奇怪的是,镜子里的面庞很白希,看不到阴影。这真的是不合寻常。
或者说她真的是被詹艋琛折磨地皮了?
洗漱好去了楼下,红玉立刻过来:“詹太太饿了吧?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二少爷应该不在家吧?”华筝问。
“二少爷去詹氏了。”
华筝点点头,进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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