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去抓荆淑棉,就算倒,也要拉着她。
不过还真被她拉住,只不过同一瞬间‘刺啦’一声,荆淑棉的衣服被扯破,华筝的身体继续下坠——
‘砰’地一声,后脑袋撞在了办公桌角上,连着震动了上面的笔电,可见力度不小。
华筝倒在地,昏迷不醒。
华筝辗转醒来,一动,整个脑袋都痛,也让她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那个神经病的女人!
华筝一摸后脑勺处,那里已经用纱布粘着了,那里面就是伤口。
“别动,刚包扎上的。”
华筝转视线,看到是程十封,再看,*尾方向,沙发上坐着沉默的詹艋琛。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晕的症状?”程十封问。
“好像没有,就痛。”华筝感受了下,回答。
“脑袋后方比较脆弱的,万一力度加重是要出人命的。”程十封说。“再坐起来试试。”
华筝从*上坐起身。
“可有晕眩?”
“没有。”华筝说。
“虽然片子拍出来没有问题,但各个检查还是要到位。”程十封笑着,露出他白希的牙齿。
这就是专业!
“我也应该要习惯的。自从认识某人,晕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华筝不爽地朝某个人瞥了瞥。
詹艋琛面无心绪地看着她。
华筝又想去摸纱布:“伤口应该不大吧?”
“不用缝针。剪开头发一厘米不到的伤口。”
“什么?你把我头发剪了??那不成了秃子了??”华筝激动。
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她也不例外啊。
“没有关系,剪的时候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只要纱布去除后,上面的头发是可以遮盖住的。”
“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甩头发的时候应该会看得到里面没头发吧?”
“……”程十封。
正当华筝为‘瘌痢头’的事惋惜纠结时,那边詹艋琛说话了:“你先出去。”指的是程十封。
华筝一怔,看向詹艋琛那双深邃的眸子。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反而比三个人在的时候更稀薄。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这只能说明詹艋琛的气势太强。
“明天继续工作?”詹艋琛问。
“……反正医生说了不要紧,总是请假也不好。”华筝说。却不知道他这句话的用意。
你女人的妹妹将我害成这个样子,居然一个字都不提,真是太过分了。
“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留在詹家了。”詹艋琛说。
嗯??华筝惊愕地看向他。她的脑袋里开始有了眩晕。这是怎么回事?伤势加重的缘故么?
“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詹艋琛双眸凝视她呆呆的模样。
“你是说让我离开詹家?”天啊!华筝感觉被龙卷风般的喜悦狠狠地刮到了。
詹艋琛沉默着。
代表华筝没有误听,或者因为太过期盼而出现幻觉。
但是她不能表现地喜极而泣,而是创巨痛深的情绪。
“你怎么能这样?是荆淑棉让我受伤的,怎反倒惩罚起我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华筝不甘心地说。
“……”詹艋琛。
“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荆淑棉的姐姐,可是你这样做真是让我太寒心了。”艾玛,华筝的内心已经喜不自胜到癫狂了。
“所以说,你不愿意离开?”詹艋琛问。
“这种事你已经决定,我就算强求也没有用了。如果离婚在所难免,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华筝心里一惊,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的‘悲伤’生出怜悯之心而收回离婚的念头啊!
否则华筝宁愿被撞到脑袋后,一睡不起。
“我什么时候提到‘离婚’两字了?”詹艋琛问她。
华筝一呆,愣愣地说:“你……你说让我离开詹家,不就是离婚的意思么?”
亲们,今天的更新到此为止,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