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以来,那么久,发现还是不了解他。感觉两人的关系忽冷忽热的。女人是不是一旦恋爱就会要求特别多?以前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还不明白么?亏你写起感情文字一套一套的。这是动情了呗!”
冷姝觉得也是如此,不然她怎么会愿意那么快将自己交付出去?沉浸在情感中的人,头脑总归是发热的。
“如果实在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他。”华筝说。
“问?”冷姝笑,“我怎么觉得像小女生了?”
“我就觉得小女生挺好。”华筝点头。
“男人会喜欢。”冷姝赞同。
两人说着说着,笑一块儿去了。
华筝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詹家了,荆雅媛当然是发现了这个让她喜悦的事。詹艋琛将她赶出詹家了么?在不顾华筝受伤时期?
这个可能让荆雅媛整个人都自信不少。
但是她还不能得意忘形,要确定才好。
所以在晚餐再次没有看见华筝时,她便装作关心地问:“怎么好几天没有看见华筝了?是出差了么?”
“以后她都不会出现在詹家。”詹艋琛说。
“为什么?”荆雅媛讶异。
詹艋琛波澜无惊更显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因为,这里没有她的位置。”
“艋琛,你、你和她离婚了?”荆雅媛更加惊讶了,“是我的缘故么?是我害你们变成这样的么?”
“和你没有关系。你知道那个位置只能是你的。”
“那你们真的离婚了?”荆雅媛装作无辜,可是内心却想确定这件事的真假。
“正在谈。”詹艋琛说。
荆雅媛不再问了。其实也是她不放心才问的,既然詹艋琛这样说,那就一定会离婚。新欢再诱人,怎么抵得过曾经至今的爱?如果不爱,又怎么会要找自己回来?从各个方面细节,华筝都是不堪对比的。
晚上的时候荆雅媛独自进了华筝之前住的那个房间,除了她的衣物,房间一切还是如原样。那台笔记本电脑还搁在桌上。
这不过是间暂时给华筝住的‘客房’,哪有客人一直住在这里的缘故?
她知道詹艋琛和华筝分居两室,虽然做着夫妻之间的事,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用来发泄的。
房间门打开,荆淑棉走了进去。异常激动:“姐,听说华筝被赶走了离开詹家了。这下我们就放心了。”
“放心?还早呢。”荆雅媛不会像她那样什么事情都按捺不住。她很了解自己的妹妹。
“什么意思?”荆淑棉一惊。
“华筝虽然离开詹家,这点就是在我们的希望之中,只是她和詹艋琛还没有离婚,在这之前可什么都说不准。”
“姐不用担心,以詹艋琛对你这么深的感情,离婚是迟早的事。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的。”
“你想怎么做?”
“让她永远都回不来!”荆淑棉双眼泛着毒光。
荆淑棉在第二天就拨打了个电话。
“还是上次的女人。这次我要她的命!”
“这笔单子我们不想接。”那头说。
“有钱也不赚?这可是头一次见。”荆淑棉冷笑。
“那你给多少钱?上次是轮,歼,这次可是要人命。性质不一样的。”那些绑匪可不会说轮,歼未遂,这对他们的信誉不好。
“别让我觉得土匪还有良心,不就是钱的问题么?这不足以成为问题。我的钱多的是。”荆淑棉高傲的口吻。
交易谈成,荆淑棉就等着那些绑匪给她好消息了。
有钱,什么办不成??所以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
“老大,又有活了?”
“还是上次那个女人。这次是要她的命。”
“老大,我们又不是没杀过人,这没问题。看来最近上帝眷顾我们了,发了一次财,还没花完呢,这又有钱上门了。”其中的一个绑匪乐不可支。
“所以,我们要好好策划,杀了人要把血擦干净,才有命留着花那笔钱。”带头的说。
“那老大,上次没有上到那个女人,回来后我就一直心痒痒,这次杀她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快活快活??”那人猥琐着。
“我也要!”其他人都想占便宜。
“没问题!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绑匪就在一间凌乱湿气的贫民房里开始策划了。
两天后,他们就有了周密的计划。不过,这是他们自认为的,如此。
正当几个人埋首在一块儿商量几点行动时,门被撞了开来。震到了里面的人。
“谁啊?找死啊!”绑匪中的一人转过头就骂。
只见不堪一击的门板被踹得耷拉在一旁,像突然间毫无生气了般。
两个标准的大汗站立在门两边,像两根铁柱。
怔愣之间,一抹身形挺拔的男人从他们中间走了进来,个子比那两男人还高些。衣着更是笔挺考究,实在是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然后站定,鹰锐般的双眸平静无波地看着里面的几个人。
“你是什么人?”带头的土匪问了。
“我是个商人,自然是来谈交易的。”詹艋琛轻轻扬起嘴角。好像他说的是多么习以为常的事。
但是作为土匪,内心是有杆叫做‘危机感’的称的。
但还是问了:“我们是贫穷人家,不知道你说的交易。”
“是么?说这样的话,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土匪头子眉头一皱,干脆就摊开来说:“你要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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