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去洗手间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接听:“你好。”
“有问出来么?”对方直接问。
“华筝和詹艋琛确实离了婚。”
“看来,他确实无所谓华筝那个女人。没想到他还挺念旧,新欢都抵不过。对了。既然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不要来往了。谈这种无聊的感情,时间久了会让你失去判断。”对方替他做主着。带着命令。
“知道了。”
去洗手间回到餐桌前,坐下。陈冲看了眼已经放下餐具的冷姝,说:“我们走吧!”
“再坐会儿嘛,哪有一吃完就走的?”冷姝手上拨弄着手机,而抬眼去看面色异样的陈冲,问,“怎么了?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如果是的话,我们就走吧!”
要真有急事,她也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没事。”
冷姝抿着唇笑笑,然后站起身坐到对面,身体靠着陈冲。
陈冲眼色略不自在地扫了眼,说:“这是公共场合。”
“这么紧张干嘛?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要这么做贼心虚好么?”冷姝恶人先告状,数落他的歪心思。将手机往他面前一搁,“这部电影不错,要不我们去看吧?”
陈冲看了眼时间,说:“我晚上还有事,去不了。你自己去看。走吧!”
“我想如果一天有25个小时,多出来的一个小时你也一定在工作。”冷姝叹气,站起身,“那就走吧!”
陈冲将冷姝送到华筝家的老宅。
冷姝透过车窗,看到宅子里亮着的灯,便转过头对陈冲说:“那我进去了。路上开慢点。”
“嗯。”
冷姝看着他冷清极了的面色,身体往那边一倾,红唇贴上了陈冲冷线条的唇。定格不动。
冷姝缓缓闭上眼。
她这是飞蛾扑火么?她多希望这是把磷火,只有吸引人的光亮,而没有伤人的功能。
“拜拜。”冷姝下了车。
陈冲看着那走进宅子直至消失的身影,沉思着,今天晚上的氛围不适合说分手。
冷姝一上楼,就见华筝坐靠在窗边,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着她。
“别用这种幽怨的眼光看我。我这不是回来了?不是说那葡萄很酸么?怎么又吃上了?”冷姝伸手想捻一颗吃,被华筝阻拦。
“你有爱情的‘甜蜜’吃,哪需要我这‘酸’,适合么?”华筝笑话她。
“哟哟哟!这葡萄肯定是吃多了,说话都酸成这样了。”冷姝将手上的蛋糕一提,“这个可是在精品店买的,不便宜,最主要的是美味地很。我在书上看到的。用这种过生日似的方式来庆祝,就好像一次重生,重新来过。这个是不是比吃顿美味佳肴要更有说服力?”
“冷姝,你要不要脸,你不是说你不是黑荆棘的书迷么?你这个办法明明是抄袭他书里的一段!”
“奇怪了。不是他书迷,不代表他的书我没看过啊!你去问问编辑部里,有没看过黑荆棘的书么?搞得好像黑荆棘是你男人似的。”
“也许是女的。”华筝很认真地说。
“……”冷姝。这重要么?冷姝看着华筝脖子里的丝巾,“你这品味让人看着真刺眼。”
“冷姝,你晚上是跟我睡得吧?”
“废话。难道你想让我睡门口啊?”
“那好吧!”华筝将葡萄往旁边一放,拉着冷姝,“进来。”
进去后,华筝将脖子上的丝巾一扯。
然后那惊心的红痕落在冷姝眼底,她愕然:“这……这是怎么回事?”
“别担心。我觉得这红痕,挺幸福的。”华筝无所谓。
“什么?你傻了吧?!”
“这是我离婚的代价。”华筝说。
“詹艋琛弄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会是为了挽留你吧?”
“你这么觉得?”
冷姝摇头:“不觉得。”
“其实如果能够离婚,这点伤算什么?他没有直接掐死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好在以后两人都不会再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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