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站起身四处走动着,以舒展筋骨。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以前荆雅媛住的房间门口。
华筝愣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华筝更是有所惊叹,虽然和她的房间大小差不多,但是装饰设计方面,明显好太多了。
这就是詹艋琛有心和无心的差别。
因为有心才会投入太多,才会处处为对方着想。
荆雅媛接收的也是这样的一种深厚情感吧。
华筝四处看着,然后在梳妆台上看到了那枚蝴蝶胸针。
居然会遗漏在这里。
上次见荆雅媛的时候她也是带着的。
可以说每次见她,她的左胸口处都别着这枚蝴蝶胸针,想必是因为要结婚穿婚纱不适宜,所以才没有带。
奇怪了,詹艋琛居然没有将它收起来,像以前那样小心的爱护就像爱护荆雅媛一样。
华筝可是有亲眼所见,詹艋琛看着蝴蝶胸针的那种专注。
可不是有情思念的样子。
华筝将蝴蝶胸针拿在手上端详。
“怎么在这里?”
突来的声音让华筝吓了一跳,手上的蝴蝶胸针也掉了下去,落在地上。
转身看到走进来的詹艋琛,还有自己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蝴蝶胸针。
这个是他心爱女人的贵重物品,一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亵渎,华筝脸色都慌了。
她连忙捡起来,放在旁边梳妆台上,说:“我就是有些无聊四处走走,没想到就……就走进这房间里来了。觉得这个房间装饰的很不错,所以多看了几眼,你不介意吧!”
“你喜欢这个房间的装饰?”
“不管喜欢不喜欢,那都是别人的房间。”
华筝心想,我是说不喜欢,你肯定不高兴,如果说喜欢,你肯定也会以为我想占据而不高兴,怎么回答说不定都会惹怒了你。
回答后华筝小心地瞅着詹艋琛的脸色,希望不要太坏。
“你吃醋?”詹艋琛走近她。
华筝惊愕。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了?
我只是没法回答你才这么说了一句,现在想起来好像确实有点那个意思在里面啊!
但是让他误解,总比让他生气要来的好吧?
于是华筝脑子一转,就说:“是啊,我吃醋,那怎么办呢?”
“你想怎么办?”詹艋琛的脚尖已经离她很近,站在面前。
华筝防备着他,干笑:“难道我想怎么办都可以吗?”
“可以。”
华筝思索,这么好说话,不会是陷阱吧?
“那我要惩罚你,把你绑起来,你愿意吗?”
詹艋琛将双手往她前面一伸,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这让华筝傻眼了,他还来真的?自己不过是说说试探他罢了。
他如此配合,反倒让华筝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而且她的警惕心并没有放下,说:“你不会是故意引我上当,等一会儿对付我吧?!”
詹艋琛会任由别人去捆绑他,这个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将詹氏总裁绑在那里,那是什么样的壮观画面。
“这是公平的,如果哪一天我也吃醋了。对你可就不只是捆绑那么简单了。”
这男人……简直是可恶之极,这个时候了还来威胁她。
别以为她只是说说的,不敢做。
华筝在房间里搬了一张椅子,放在詹艋琛旁边,说:“坐吧!”
詹艋琛便坐了下来。
华筝便四处寻找着,东翻西翻,就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可以用我的领带,或者皮带,都可以。”詹艋琛给她有利的意见。
华筝一愣,有点恼怒,这个时候了还让詹艋琛主导着。
好像被捆绑的不是他,而是华筝一样。
怎能不让她生气?
她找绳子找了半天没找着,领带和皮带确实是用得上的工具。
两者之间她选择了领带。
因为不管怎么说,皮带在他腰上,如果解开,感觉总会怪怪的,好像在耍*一样。
而且以前詹艋琛用他的皮带捆绑过她的手。这会让她想起记忆中的一些片段。
羞耻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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