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可以出去?”詹艋琛偏过脸看她。
华筝端详着詹艋琛的黑褐色双眸,却只看到能够让人*的深邃,波澜不惊,不透露任何情绪。
脸色更是内敛的温淡。
她有所怀疑,不会是詹艋琛的陷阱吧?!
不是华筝心思复杂,而是她实在摸不透詹艋琛这个人,深沉叵测。
万一真是陷阱,她跳了下去,想爬上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甚至詹艋琛越宽松,华筝就越不敢出去了……
紧接着詹艋琛拿出一张卡,说:“这是我的副卡,没有限度。想买什么都可以,不用跟我报备。”
华筝愣愣的,她不淡定了。
詹艋琛的卡?
那她不是发大财了?
不过,这不会是引她入陷阱的诱饵吧?!
“既然你这么大方,不如让我离开詹家。我会更感激你。”华筝说。
“华筝,你这是准备睡觉做个梦,还是梦一直没有苏醒?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生死不变。”
‘生死不变’?
这四个字如果换个人说,换种心态去想,那绝对是让女人感动到痛哭流涕的山盟海誓的承诺。
可是华筝知道,詹艋琛的意思明明是宣示主权的占有。
永远不会放了她。
华筝内心有股气在盘旋,可就是没有发出来。
一半原因是就算发出来也是无用的,另一半的原因是忌惮詹艋琛的压倒性的疯狂。
于是华筝就将副卡拿过来,往腰间的暗袋里一插,嘀咕着:“只要你不后悔。”
“如果不喜欢刷卡,保险柜的指纹认证已经取消,你可以随时用里面的钱。”
华筝一口食物梗在喉间。
丛敏回到自己家里之后,跑到她父亲的书房东翻西翻。
各个抽屉不放过,就差书架上每本书都翻过来了。
可还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奇怪了。我记得小的时候确实是在这里看到的啊?是我记错了,还是将地方转移了?”
随后丛敏又跑到丛珖的房间,又是各个角落搜寻。
“在找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教丛敏吓了一大跳,猛地跳转身。
掩饰闪躲的眼神:“没有。就是找一本书。”
“什么书?”
“早以前看的了,忘记名字了。老爸,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丛敏问。
“我去看了你哥。华筝无疑是在他心口上又插了一刀。开始我就不同意你哥和她在一起。那毕竟是詹艋琛的女人。”
“可是他们已经离了婚,这怎么能怪华筝呢?”丛敏听了不爽。
“离婚就不能复婚么?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就算他扔了你,也未必会放过你。更何况那个人是詹艋琛,阴晴不定,他想做的事别人根本就想不到。不知道那脑子是怎么长的!”丛珖叹息。
“老爸,你那时候不是和詹家走的挺近么?你有没有抓住他们把柄的事啊?”丛敏问。
丛珖疑惑地看着她:“问这个干什么?”
“我这是在判断人生啊!你想,詹艋琛能稳坐詹氏最高处,我就不相信他是清清白白的。而我们只看得到他成功的一面,不代表他没有错漏处,老爸你说呢?”
“没有。”丛珖说。
“我才不信。以前我可是看到你写的时记上有提到詹家的事,但是我忘记具体的事了。”
丛珖看穿她:“也就是说刚才你要找的东西是那本时记?”
“我……”
“你要做什么呀?”丛珖可没有耐心听她支吾。
丛敏觉得既然被发现,那就实话实说:“我要找到詹艋琛以前得罪恶证据,让他心甘情愿地和华筝离婚!”
“简直是胡闹!”丛珖呵斥。
“我哪里是胡闹了?是詹艋琛无理在先。老爸,你都不知道,詹艋琛不高兴就和华筝离婚,一高兴就逼着人家回到他身边。他当别人是什么呀?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那也是他的事。华筝都没有说什么,要你起什么劲?事情已然如此,就让它这样发展下去。你哥过几天会看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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