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华筝的脑海当机了下,随即清醒自己正被詹艋琛放肆地侵犯,立刻推开他。
詹艋琛没有用力,任她推开。
华筝抹了抹唇上的残液,皱眉不爽着:“就算是你出手帮了我,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
“原来你把这种事定为‘过分’,其实,我想做‘更过分’的事。”詹艋琛深谙着眼神说。
“你不准!”华筝将身子往车门边撤。
就跟猎物看到野兽时逃不了的姿态。
不过,抓到她只需要詹艋琛伸伸手而已。
而他真的那样做了。
直接将华筝囚禁在怀里。
华筝感觉那胸膛上的力气好大,让她左右都挣不开,喘着急切的气息——
不过下一秒,气息只能从鼻子里出来了——
“嗯!”
还好,万幸。
詹艋琛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只是吻了她。
华筝都觉得自己快死在那种心律不齐,快要彻底窒息的崩溃里。
詹艋琛的吻是清冽的,强势的严丝合缝。
炙热感将华筝的身体都快要给烫得融化了,不住地轻颤,眸光里更是闪着潋滟的水雾,性感极了。
华筝后面也不挣扎了。
她认为詹艋琛有慑人魂魄的本领,让她直接跟没有神识似的瘫软,任由摆布。
不过,直到她许久没有反抗后,詹艋琛将她裹在胸膛上让她喘息。
华筝就那么趴在他结实的胸口,急促地喘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就好像刚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却偏偏没有力气推开……
“我不准备再拍那个华筝了。”在房间里,先开始说话的是之前堵在华筝面前的那个嚣张的记者。
“为什么?”莫尼的脸微微扭曲,很是不高兴地问。
“你没有告诉我她是詹氏总裁的妻子。得罪了詹氏总裁,说不定我们公司都不能存活了!”他记得非常清楚,甚至媒体界更熟悉刊登谁都好,就是不能刊登詹氏的总裁。
这现在都成了每家公司的第一规章制度了。
“亏你还是经验老道的记者。报道的明星名人也不少了吧?也能给你下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她以前确实是詹艋琛的妻子,不过早就已经离婚了。最多是个前妻,你怕什么?还是我给你的钱,嫌少了?”她就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记者听了她说的话,就将身上的钱拿出来交给莫尼,说:“这些是你给我的,一分不少都够在这里了。”
莫尼看这情形,脸都气绿了。
“你什么意思?怎么一点行业道德都不讲!”
“这跟行业道德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职业而已。我想就算她是詹艋琛的亲戚,可是今天我们围堵华筝的时候,他出现带走了华筝。还说华筝是他的妻子。这样的袒护我们不是看不出来。抱歉,请另请他人吧!”
记者说完,就转身走了。
将有话没说,有气没地撒的莫尼一个人留在那里。
她想不通,詹艋琛怎么会在华筝公司?
华筝不过是他的前妻,生他孩子的女人罢了。
除了这两种,还能有什么?
居然能让詹艋琛亲自到场去给她解围?
还对着记者说华筝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前妻?
莫尼相信记者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那就是真的了。
难道真如华筝所说的那样,她不离开詹家是因为詹艋琛的挽留?
不,是苦苦哀求,还说什么跪在地上求她?
这……
莫尼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一个权势在手,风雨翻覆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做那种低声下气的事情?
她绝对不会相信!
最主要的是她无法想象得出。
而且她也没有听詹楚泉说起华筝现在是詹艋琛的妻子啊?
今天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巧合。
至于詹艋琛对记者说的话只是维护的一种方式,或者并没有其他的意义……
那个记者刚走出莫尼的地方没有多久,就被拦下来了。
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是陈冲。
“聊聊如何?”话音刚落,副驾驶的车门自动地弹了开来。
那感觉在这深夜里挺渗人的。
“你是谁?”记者防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