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冷姝有些气短的趴在陈冲的胸口,喘着说:“不是说我不该过来吗?不过我过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不喜欢有人没事就来找我麻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真的是这样?”陈冲问。
“当然。你不也说过吗?我们也可以是朋友。”冷姝说。
“我倒没有见过朋友也可以接吻。”陈冲说完就要再次吻上去。
以表明他的立场和占有。
可是清醒过来的冷姝,立刻离开他的胸膛,退开几步,看着他。
“你没见过,我见过。”
陈冲嘴角没有笑意,他的笑意在眼底,不是很明晰。
他不会和冷姝争这个。
因为他知道,嘴皮子上的便宜,没有意思。
要来,就来点实际行动上的。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要说你出差吗?你的那个父亲都说了,你现在在他的公司。我可不知道这和詹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冷姝言归正传。
她心里有疑惑,不得不问。千里迢迢跑到这来,就是想问个明白。
“别人的出差,和詹氏的出差,会有所出入。”陈冲说。
“什么意思?”冷姝被他说的糊涂了。“我知道了,詹艋琛给你的出差任务,和公司业务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这个可能,便想不到其他了。
“别人的出差,一定是在自己公司的管辖之内,而我不是。我的出差是将别人的公司,变成自己的。”陈冲说。
陈冲说的话在冷姝的脑海里好几秒才消化,过程也实在是让她意外和震惊的。
“你的意思是说李家的公司?难道他们没有一点点防备吗?就算不是为了詹氏,和詹艋琛没有半点关系,就不怕你心有怨恨,而夺去属于他们的东西吗?居然让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公司?”冷姝觉得这一家子人是不是光有手段没有脑子啊?
“怎么会?他们肯定有防备,所以,我进公司也只不过是一个虚名,没有一点实权。不过没有关系,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陈冲说。
这算是商场上的事,冷姝也不便过问。
让她比较注意的是陈冲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此事有波动。
可是好歹这里也是他的家人,就算是他们对自己心狠,难道他就一点点犹疑的情绪都没有吗?
她观察不出来,就问了:“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瓦解他们的公司占为己有,对他们才是最好的仁慈。”陈冲说。
心里想着,如果是詹艋琛本人出手,那下场只会更凄惨。
冷姝没有说话。
陈冲所说的最好的仁慈,对她来说那也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所以无法想象不仁慈的样子是什么样?
是陈冲的本意,还是詹艋琛的命令?
不过在商场上,成王败寇,本来就是一条亘古不变的规律。
这家人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了人人都忌惮的商界巨擘。
支开了陈冲,对詹楚泉来说那只是一个开始。
他想要对付的,最终的目标就是詹艋琛,中间多了一个陈冲,只会碍他好事,变得打草惊蛇。
现在陈冲名正言顺地回到李家。
而他打电话给李明田的时候却是这样说的:“两人相争,必定会伤到其他人。我无意伤害陈冲。毕竟他也是李家的血脉。将他牵扯进来,万一以后对李家有什么影响,那就不好了。”
听起来是为李家着想。
不过大部分还是为了自己。
少一个障碍物,路途总是会顺畅一点。
擒贼先擒王。
詹艋琛被打败了,他身边的人还需要忌惮吗?
根本就无足轻重,也不需要他动手。
华筝已经和冷姝联系过了,冷姝一切安好。说让她不用担心,自己应付得过来,而且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放假。
放假吗?
华筝想,她还挺会自娱自乐的。
不过听她那口气想必是不要紧的。
下午在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华筝就开着车去了老宅。
虽然她现在住在詹家,可是每个星期还是会抽空过去看看,给家人烧烧香。
别让他们觉得屋子里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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