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拒绝,深不可测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只要詹艋琛同意,华筝就可以继续她的计划。
“只是……”詹艋琛又开口。
华筝的心脏一跳,问:“这是什么?你不会不愿意吧?不能反悔,你刚才还说好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是说想住在你的房间?怎么想要到这边来睡。”詹艋琛装作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惊慌。
原来是这样,华筝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才说:“我想着反正也是差不多的,不如就睡这儿了。”
她可不会说实话。
而且要在詹艋琛面前摆出最自然的状态,否则,以他深沉的心思,一定会看出她言不由衷。
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尚了*。
这一次华筝不需要任何道具。
她只是在上,*之后,小手乱摸。
詹艋琛也没有动,眼睛闭着,任她胡作非为。
她还真是不死心。
如果能让她赢,自己也就太失败了。
华筝用手在不停的努力着,手腕都有点发酸。
一边心里怨怼的不得了。
怎么还没有出来呢?急死她了。
“你可以换另一种方法。”詹艋琛忽然间给她建议。
“什么?”华筝惊愕,“我月经来了,你不会要那个吧?”
“不是,你可以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
华筝开始的时候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下才明白他的用意。
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才不会那样做。太恶心了!”华筝抗议。
“怎么会恶心?都是从口入,没什么差别。”
“我不会。”
“会吃棒棒糖吗?”詹艋琛又问。
“会。”华筝奇怪,这和吃棒棒糖有什么关系?
“性质是一样的。会吃棒棒糖,就会这个。”
“你!”华筝简直是又羞又恼。
詹艋琛的心思实在是太不单纯了。
他也太小看自己了,以为她会那样做吗?
用这种方式去引诱她,绝对不会如詹艋琛的愿的。
所以华筝依旧是用自己的方式,然后另一边再施加药力,吻上了詹艋琛的薄唇。
反正詹艋琛是不会拒绝的,通通都接受,甚至还配合她一起缠着。
但是,结局不容乐观。
华筝简直就是累得直喘息。
而且她自己都有了反应。
其实华筝不知道的是,女人在月经期间更容易被挑起*。
所以她有感觉,也在所难免了。
华筝浑身虚脱地压在詹艋琛身上,被打击的不行了。
那一次詹艋琛不也是没有控制住吗?
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行了?
难道这种事情还能收放自如不成?
“你可以考虑我的建议,不然不会如你的愿的。”詹艋琛沙哑着喉咙,说。
华筝的身体有点僵,难道真的只用这种方式?
可是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不是要把她逼上绝路吗?
可是如果就这样认输,她实在是心有不甘。
还有两天的时间,以现在悬殊的姿态来看,有没有那两天,也是可有可无。
难道她要为了以后的自由,豁出这一步吗?
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他们都已经做过那种事。
也不在乎这一地步吧?
华筝如此安慰自己。
想到自己真的做那种事,不禁咽了咽口水,那不是馋的,而是吓的。
“如果这个真的有效,你会那么好心的告诉我?那万一我赢了,我们就还得和以前一样分房睡。你可得不到任何便宜。”华筝说。
“如果真的能体验到这种感觉,是不是分房睡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表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那么做。”詹艋琛说。
“你以为自己什么事都能掌控吗?其实我也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华筝不高兴地说。
“如果不敢,就乖乖睡觉。”
“詹艋琛,你不要逼我!”华筝愤怒后一愣,“你不会是故意用激将法吧?”
“你不睡觉我睡了,你慢慢的想我是不是用激将法。”詹艋琛将华筝的身体推推远。
然后侧身,准备就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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