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他站在那里从未离开过一样。
似乎在她刚出现在宴会场,詹艋琛就像有感应似的转过脸。
和那些人说了两句后,将手中的酒杯递交给服务员,向华筝出去。
华筝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视线无意识的落在詹艋琛的薄唇上,越近越清晰。
直到詹艋琛站在她面前,华筝依旧没有收回视线,或许她正看得认真。
“怎么了?”詹艋琛开口,看着她。
华筝这才回神:“哦,没什么。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一起。”
“你也现在走吗?”华筝问。
她想既然詹艋琛出现在这里,他的存在要比自己重要的多吧!
“和你一样,走过场。”
然后詹艋琛就旁若无人的拉起华筝的手,十指紧扣的离开了宴会场。
华筝垂下视线,愣愣地看着那教缠的手指。
那微微粗砺却有力的手,有着穿透力的温度。沿着手指,直达最近的心脏。
她想着,这世界上会不会有这种人,一边对你好,另一面又忘不了她人的好……
在走出宴会场的时候,华筝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丛昊天。
准备对着风口,打着打火机,点燃烟。
想必他也是准备走,站在那里应该是在等丛敏吧!
华筝的视线很快的收回,一直到上了车。
想必在宴会上的事,丛昊天应该看的清楚。
华筝也希望如此。
刚才在宴会场门口看到丛昊天的时候,她也想仔仔细细地分辨,那脸上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可是因为詹艋琛在身边,她不敢表露太多那和藕断丝连没有关系的专注力。
从今以后,他不要再为自己有所牵绊了……
“哥。”丛敏走近丛昊天。
刚才那一幕她也看到的。
“走吧!”
“忘了华筝吧!我已经在华筝那里得知,她现在在法律上已经是詹艋琛的妻子。几个月前,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书。”丛敏不怕把自己残忍的事实告知。
长痛不如短痛,她不希望丛昊天一直这样,一个人过下去。
“这是迟早的事,我并不意外。不用说了。”丛昊天说。
“那既然如此,哥,你不如出游去吧?放松放松心情,说不定还能来场*呢!”
丛昊天看着她:“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手上将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
“不用。”丛昊天直接拒绝丛敏的建议。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个人呆着。
“哥,你认真考虑考虑嘛!”丛敏跟在身后喋喋不休。
“再要啰嗦,自己打车回去。”
“……”丛敏。
车厢内隔板升了起来,后面的灯就亮了。
华筝还觉得车窗外的火树银光,照射进车厢还不错的。
人有的时候被包裹在黑暗中,总会有些许的安全感。
这下子黑暗被驱散,她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詹艋琛的眼里。
“把灯关掉呗!”华筝说。
詹艋琛用手指霸道的钳住华筝的下颚,以便让她面对自己时无法逃脱。
“做什么?”华筝顿时紧张。
她并没有忘记,在詹艋琛出现在宴会场时,她问他的话。
詹艋琛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说,他在车子上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
那现在在回程的路上,自己不是很危险吗?
“你那是在引诱我。”
“啊?”华筝愣。
她什么时候引诱他了?好像没有吧!
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在宴会场的时候,为什么盯着我的嘴唇看?不是引诱,是什么?”
华筝心虚,但是也不想承认啊!
便说:“我没有啊!肯定是你的错觉。难道无意间的一看也不行么?”
她还以为詹艋琛不会注意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