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深沉的男人!
吃完了饭华筝就陪着孩子在门口堆雪人,薄薄的暮色在闪亮的路灯下温馨旖旎。
詹艋琛在不远处看着,颀长伟岸的身影就像是伫立在雪中坚韧不倒的树,张着他浓密的枝桠,遮挡在他们的上方。
华筝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朝詹艋琛扔过去,在他肩膀处溅起雪花。
“哈哈哈哈哈哈……”华筝大笑着。
詹艋琛扬起嘴角,温柔的看着华筝。
这时,‘砰’的一声——
“哇爹地妈咪,好漂亮的烟花!”曈曈欢呼的声音,看着烟花,连雪人都不管了。
华筝转身,那烟花在暮色下绽放开来,再慢慢地坠落,一朵朵地再次上升,像开不尽的硕大花朵。
那闪亮映照在华筝的脸上,将她的喜悦放大,也更夺目。
她回身看詹艋琛。
在这里不可能有别人放烟花。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和詹艋琛没有一点关系,却知道和他逃脱不了关系。
詹艋琛走上前,只是看着华筝。
“看我做什么?看烟花!”华筝别扭地转开脸。
詹艋琛占有性地搂过她的腰,让她的背脊紧贴结实的胸膛,用结实的臂膀裹挟着她,说:“那就看烟花。”
华筝微偏脸,看不到詹艋琛的表情,眼神轻颤,脸色发烫。
有点顾忌旁边的孩子在,两个人不能这样,但是去看曈曈和涵涵,两个人正围着雪人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管得上他们。
华筝便朝天际看去。
这样的一幕是幸福的,可是看在有的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不能出门,行动还不是太方便的詹老太太隔着厚厚的窗玻璃,远远的看着那样的画面——被詹艋琛强劲的身躯裹在怀里,华筝纤弱柔美,在烟花下唯美不已,却刺得她的眼睛都疼。
脸色难看的恨不得让那画面顿时在眼里消失殆尽。
“詹老太太,你站得很久了,要不回房间休息吧?”贴身女佣王月说。
“我怎么能让詹艋琛这么快活?我要让他在乎的人一个个地都消失,看着他痛不欲生!”詹老太太发狠地说。
王月没有说话。在詹老太太身边这么久,她当然知道那内心的恨意,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大少爷有没有说计划什么时候实行?他到底在忙什么?这样的画面我不想再继续看下去!”詹老太太狠毒的眼神射向遥远的地方。
“大少爷只说让詹老太太稍安勿躁,他知道该怎么做,到时会通知你。还说李家的事他会想办法。”
“现在害得李家都支离破碎,詹艋琛,你可真有本事!”詹老太太因气愤,脸上松弛的皮肉都在抖。
可恨的是她现在根本就出不去,詹艋琛明摆着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外面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孝敬她。
这虚伪的混账!
不然她可以做好多事情,去看看李明田。
弄到现在的地步,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挫败感,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这怎么能教人甘心?
“扶我回房间。”詹老太太说。
“是。”
她要回房间给李明田写一封信,安抚他,眼下的僵持只不过是短暂的。哪怕付出生命,她也会拉着詹艋琛一起。
转眼即春,这样的季节让人愉悦,代表欣欣向荣。
华筝的肚子也凸出来了,可对她来说相当的漫长。
一怀孕什么都做不了,受到限制,冷姝找她,詹艋琛也不让她出去,所以只能让冷姝来詹家做客。
冷姝一到詹家,就哇哇哇个不停。
“你变成乌鸦了么?”华筝好笑地看着她。
“乌鸦是这样叫么?乌鸦是呱呱呱。”
“那不是青蛙叫么?”两个女人跟神经病一样开始探讨小动物的叫声。
“詹家也太大了,让我一个人进来得绕晕,真是有钱人啊!”冷姝嘴里直嘶嘶抽气,边坐了下来。“我过来詹艋琛知道么?”
“知道啊!”
“那他没有说什么么?我听说詹家可是没有上门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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