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真的不是小孩子,他是男子汉,他是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调集人马,攻城!”
江涛吓了一跳:“你怎么说一出是一出,不是说明天早上攻城吗?”
陆臻看他一眼:“那是我用来迷惑敌人的,我就是计划夜里攻城,杀邹文广一个措手不及。”
江涛怔了怔,冲他竖起大拇指:“如果这场仗打胜了,我在忻州城里最大的酒楼请你喝酒。”
“好,记住你说的话,可别说话不算数。”陆臻说道。
“切,你等着!”
江涛一挥鞭子,高声喊道:“集合,集合!”
正如陆臻所说,这一次的攻城让邹文广猝不及防。
邹文广抱着新纳的小妾睡得正香,小妾虽美,可他毕竟有些年纪了,和年轻小伙子不能比,睡前用力过猛,因此,现在睡得就格外沉,以至于亲随在窗外叫了几遍,小妾醒了,他都没醒。
“大人,不好了,苒军发动进攻了!”
邹文广虽然醒了,可是脑袋还迷糊着,直到听到“进攻”二字,他才猛的清醒过来。
“陆臻小儿,扰我清眠,我这就替他父亲教训他!”
上一次进攻,是在他纳妾办喜事的时候,这一次,又挑了深更半夜,这个陆臻,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今天邹文广换上了铠甲,不像前天那样穿着喜袍就登上城楼了。
“少将军呢?”邹文广问道。
少将军便是他的宝贝儿子邹兴福。
亲随忙道:“少将军还没醒,再说,他身上还有伤。”
“狗屁的没醒,是喝多了吧,有伤他还喝酒,狗日的,老子怎么生了这个一个玩艺儿!”
邹文广已经决定了,等到结果了陆臻小儿,他就和心爱的美妾开始造人大业,一定要再生个儿子。
至于邹兴福,实在是太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失望了。
邹文广一会儿骂陆臻,一会儿又骂邹兴福,跑上城楼时,已是气喘吁吁。
城楼下面,一名小将正在骂阵,嘴里荤的素的,没一句好话。
“那是哪个王八羔子?”夜晚看不清楚,只能听出是个年轻的声音。
副将:“是江涛,据说是从关外来的,您听,他一口的关外口音,前天也是他来骂阵的。”
前天苒军都上云梯了,邹文广才从喜宴上赶过来,没有看到骂阵。
“那天他也是这样骂的?也是这么难听?”邹文广问道。
副将心道,那天骂得更难听,把您的祖宗八辈全都骂遍了,而且句句不离生殖器官。
见他没回答,邹文广就默认了,就是这么回事。
何苒那个死女人,故事找了个半生不熟的小崽子来恶心他,好,等着。
“张前,出城,取江涛首绩回来见我!”邹文广下令。
张前是他麾下大将,号称力拔千钧,力大无穷。
“张前领命!”
城门缓缓打开,一骑奔出,手中大刀便向江涛砍来:“江涛小儿,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