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满脸通红。看着柜子,扑落两下衣服,道:“这个柜子角有一道划痕,十分严重,看样子并非利器所割,而是又于极有韧性的线割划所至,长长的痕迹,必是那只金履被拉走留下的。”
看来这宝贝当真是从上面被人用线套住,随即拖走。
窗子关着,所以当宝贝掉落到窗圜处必然卡住。这便是小少爷听到的声响。
随即趁没人发现,打开后窗,拿走东西便是。
“那我有一事不明。”钱员外眉头略簇,发问起来。
他凝重看着凤川。这个人若是这样,椅子下的珍珠如何解释?
对,屋子里的那颗珠子也是奇怪。
隔日。凤川与萧木前来,她一夜思索,倒是想明白了。
这个线应该是之前有人挂好的,这颗珠子便是那个人留下的。
如此分析。她又想到了一些,早先布置好,那么那晚只要有个人拉一下,接着将东西送出去就好。那么偷东西的人很可能不是府上的人。
凤川主动要求见那几日来过的人。
齐家夫人、孙家夫人,还有便是夫人的外甥女灵儿。
她们一个年旬正慈,一个刚足三字,另一个则正值豆蔻。
三人均好奇夫人有何事相诉。
凤川见三个人好奇的打量自己,她方开口,开门见山,“几位都在,前些日子可曾来过钱府?”
三人均承认,凤川见齐家夫人傲慢自大,先问了她。
“齐家夫人家势磅礴,一瞧便什么都见过。”
她无可应对,傲慢的扭过头,“钱夫人,今日找我来何事啊?我可是冲着您的面子才来的,不是听闲杂人在我面前废话。”
她态度蛮横,根本不把凤川等人放在眼里。
“齐家夫人自然不愿听我废话,可你是否知道这钱员外家的东西不见了。”
齐夫人的眼神游离,最终反过劲头,里外唾弃,好啊,原来你们怀疑我偷了东西。
这会子一旁的孙夫人也急了,平日里两家来往不少,每每相互走动,最多也是那一盏茶的功夫,最多不过一个时辰,道道乐,打打趣,今日竟被怀疑,或许换做其他人也会按耐不住。
灵儿或年纪轻,比其他两人冷静得多。
她仔细问姨母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东西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你姨丈的宝贝,那可是……”她不敢说,身旁的钱员外拱了拱她。
“一只金履,上带刻字,你可曾见过?”
灵儿简单摇了摇头,退回座位之上,紧紧攥着帕子,念叨这东西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凤川一抹看向那两位夫人,问起她们是否见过。
“姑娘,这员外外甥女都没见过,我们外人哪里见过。”
除了摇摆的小树,其他人大气不敢喘。
凤川竟捂着嘴笑了起来,钱员外也有些好奇,这凤川无故笑什么,凤川问钱员外,是否知道刚刚为何她会摔下来。
钱员外嘴巴突然平了下来,称自己不知。
萧木随即怀疑道,不是因为自己没站稳,才导致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吗?
凤川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摆着,“并不是。”
她刚刚看到柜子上有一个死去的马蜂,这季节无比寒冷,若是有马蜂必是最毒的马蜂,且马蜂生命里旺盛,只有在钉过人后,才会死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