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个人固然是府上的,打碎了罐子,好大的响儿,他们难道听不到?
隔壁屋子的老爷夫人正在掉眼泪。
凤川看着假惺惺的夫人道:你们在寅时到卯时之间是否听到什么声响?
夫人抢着开口,那个时辰大家都在睡着,谁会听到声响儿啊?
老爷坦言。昨儿喝了久,睡的特别沉,早上还在头痛,听奴婢说,才知道女儿出了事。
他说过便哭了起来,女儿平日乖巧懂事,不知为何会遭遇这些。
夫人跟着落泪,这孩子平日跟自己相处和睦,如今她心里倒是难受。
“你们平日里相处很好?”凤川故作疑问,老爷不时叹气,最终解释,非亲骨肉,若说好自然不如亲生,但话说过来,她们相处已是不错的了。
凤川听杜鹃说了她们的关系,如今看来,这老爷或不知情,或袒护夫人,这样当爹的倒是令人愤恨,凤川想起了姚金武,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身旁小衙役说了句话,她这才缓过神,看着夫人,你的儿女平日与大小姐相处如何?
“她们关系很好的,尤其是我的女儿,她很粘着姐姐的,两人经常一起,早上听说姐姐出事了,如今还在房子里哭。”夫人说过,掩面叹息。
凤川到了二小姐的房门外,里面确实有哭声,轻声叩门儿,她方进入。
“你是?”丫鬟礼貌的问了一句,随即召唤二小姐,有人来访。
凤川看着榻上的二小姐,轻声安慰别怕,自己只是来问问。
她见凤川打扮,便知这是衙门的人。
“你寅时到卯时之间正在做什么?”凤川不是打量这个姑娘。
她简单明了的回着,正在睡觉。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她双手紧握,不停地哆嗦,“没有,我正在睡觉。”
凤川凝眉,甩着袖子,“你好像很紧张。”
她抬头,脸色惨白,姐姐虽不是娘亲所生,但为人很好,平日里温文尔雅,从不欺负自己,她只有一个姐姐,所以有什么心事都跟她讲,两人经常一起绣花,一起说笑话听,如今她……
绣花?
凤川打量她的屋子,紫檀木的小几上一个与大小姐屋子相同的编织篮子,里面放着两个帕子,还有针线,凤川掂量一下,问剪刀呢?
二小姐慌张失措,这会子发现剪刀不见了,问身旁丫鬟是否见她的剪刀,凤川让二小姐随着自己到大小姐的屋子,指着地上的剪刀问是不是这一把。
“是,可是怎么会……”她不做声,害怕的退了两步。
稍过片刻,她拼命的摇头,说自己没有杀人。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怎么会在这里呢?”她四处张望,渴望他人能证明自己清白,老爷夫人随后赶到,他们本不愿进这间屋子,可二女儿哭喊着愿望,生生把他们引来。
“发生了什么?”夫人看着女儿,心疼的问。
她哆哆嗦嗦的指着地上的剪刀,说真的不是自己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