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巷子里静悄悄的。
他和任永裕前后没看到人影。
怕是人早已走掉了。
周围竟人见过两个孩子口中的婶婶。
奇怪现象发生,魏里没说什么。回家念叨一通后,两个爹娘二人倒是愣神。
“当下没什么事,不如您先回去吧。”他们委婉的赶任永裕离开。
他取了银子,离开。
瞧他们的样子,便知道一定有秘密。
好好的,突然不查了。
任永裕有些好奇,走了一段路,偷偷回去。
在门口,他听到魏婶的声音,她吆喝烧些纸钱,念叨一下。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只有魏里糊涂的问着为何要给妹妹烧纸钱?
正在这时任永裕看到一个身影,从一个角落里正在朝巷子口走,那女人身材瘦弱,似乎躲避什么,她撵着脚儿,贴着墙边行走。
“你等等”任永裕叫喊着追上去。
女子停住,随即转头,问他有何事。
“你是不是认得这家人?”
挣脱开任永裕的手,女子迅速逃走,她年纪不大,看来固然是认得这家人。
魏家人听到声音,不耐烦的问任永裕为何还没走。
魏婶一再解释,不用他探案了,他可以走了。
“我方才遇到一个人,我想你们或许认得她”
几人狐疑,他说的是真是假。
任永裕严肃的看着面前的魏家人,顿挫有腔,询问那年魏家的女儿究竟怎么死的?
魏婶犹豫着,含糊不清说着病死。
她不如魏里肯定,魏里说他六岁的时候感染了瘟疾,阆中前来瞧病,他晕倒醒来后,每天都在喝苦涩的药汤,可妹妹却因病的太重,死掉了。
说起这,也是愧疚,妹妹是被自己传染的。
“你们将尸体葬在哪里了?你们确定真的葬了吗?”
魏伯和魏婶两两相望,互使眼色。
到了这个时候,在任永裕逼问下,他们说出了真相。
那年儿子感了疾,妹妹懂事,伺候哥哥,却不幸被染病,他们手中银两所剩无几,医馆之中瘟疾的药也只剩最后一份,阆中劝慰,妹妹病轻,哥哥病重,若是只能救一人,便可保妹妹平安。
夫妻不已,声称女娃娃长大也是嫁人,坚持救儿子,最后儿子康复,女儿死了。
任永裕看着她们,“你们确定她死了?”他的一只手平端着,环了环。
应该……死了吧。
那个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恐怕没什么活头了,便找医馆旁的几个奴才埋了,就埋在东头坟地。
“你们作为爹娘,这么对待亲生女儿?她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怎能如此狠心?”
魏里满脸涨红,责怪爹娘糊涂。
“我糊涂,我若不这般,哪有你今日?”
魏里摇头,今日的自己是向妹妹借的命、讨的命,倘若她真想取回,自己固然无怨无悔。
“呸,呸!”魏婶拉着儿子吐了两口,随后拍了几巴掌,责怪这孩子胡说八道,万一应验了,以后爹娘可怎么活?
魏伯反应过头,为何任永裕会这么问?
“你为何问的这么彻底,是不是知道什么?”
任永裕自然的摇头,称只是随便问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