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懂得藤兰的反应,所以在她的衣服上做好了记号。你知道哪个位置可以致命。”
男子反问,何人会这么做,何况印记若是留在了衣服里面,谁也看不到,有何用?
“他人看不到,可是你能。”
凤川背着手,步步为营的推断,让她逐渐占据上风。
她自萧木和李大人说出了这种方法可得衣服上的黑色之后,一直在想,这黑色有什么用?
她想过这是女子无意中刮上去的,也想过这是她身上有伤故意涂上去的,可最后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夜里,保持一段距离,这东西可发出亮光。
“那晚你一定在附近,然后将刀子瞄准这个印记,便可一刀致命。”凤川看着她,凝重起来。
他拍手叫好,不绝赞叹,凤川编故事的能力一流,他坚持称自己没有做过,不可将这些事情栽赃给自己。
“你若不承认,可有人能证明那日你有不在场证据?”
他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凤川这话,自信的答道,当然!他器宇轩昂,那日自己受以为朋友邀请在江边赏灯,小酌了几杯,他送朋友回去后发现妻子没回家,这才着急起来,第二日听人说衙门的女尸,才去瞧,结果发现那正是妻子。
“你为何不哭了,这不是你的伤心事吗?”
凤川追问过后,他难过的掉了眼泪,“这几日,泪已哭干。”
“你与哪位友人,在什么江边?”
男子低声说着,钱家江,与同村好友,何德。
钱家江离案发之地不近,来回要很长时间,难道真的错怪他了,可这家伙的申请分明是得意,他一定是凶手,正是如何能证明他是凶手。
凤川找到何德,他证明,那日确实两人于江边独酌,正是因为男子说他的娘子出了门,两人早早去了那里,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好是欢乐。
“吟诗作对?”
凤川一听便知道他在撒谎,这个男人做的粗使活儿,哪里有那闲情雅致。
“你撒谎,他怎么会吟诗作对?”
何德说自己句句属实,并无虚假。
“那日他与我真的对了几句诗词,后来我们就喝酒来着。”
凤川一句句逼问,得知中途死者的男人确实离开过,大约一盏茶的时辰,当时何德有些头晕,大约是喝醉了,待看到男子回来,他便送自己回家,后回了家,隔日听到他娘子被害之事,男子还忏悔,若不是自己,他固然会去找娘子,或许不会出这种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讲的清楚。
凤川思索过后,确定这死者的男人正是凶手。
可只有一事不明,她回去跟李大人和萧木讨论一番。
“江边离巷子很远,如何利用一盏茶的时辰完成一系列的杀人?”
俩人和萧木思索,这布置凶案现场固然来不及。
带着疑惑,一群人来到钱家江附近。
这里离女子被害的地方足足一里地。
一盏茶的功夫,走到那里有可能,可若是说完成一系列杀人,倒是不可能。
正当众人纷纷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凤川断定,正是他所为,不过他很聪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