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毒,且是正中的补药。
翠菊松了口气。这些日子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倒是按个人会不会巧了抓错了药。
任永裕不知真实情况,只知道当时他的家人来了之后一口咬定是阆中的药有问题。
“哦?他们为何那么肯定?”
这点不想而知,一个大活人没了,至少要让他人负责吧。
可万一这个阆中是被冤枉的呢?
凤川突然忍不住,想去查这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带走阆中的是谁,哥哥可知道?”
任永裕不认得,但确认那不是萧木。
“是县衙门的人吗?”
他想想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吧!要不就是其他县衙门的人。
“我要他的家看看!”
任永裕紧随其后,叮嘱翠菊不要下地,两人一会儿就回来。
当时任永裕听到了他的地址。
男子姓方,年四十有六,家中有妻有儿。
他的家很平静,并不同于其他出事的人家,既无痛哭,又无哀嚎。
任永裕远远看着,便猜忌起来。
“裕哥哥怎么了?”
凤川看出任永裕 心里忐忑不安。
“我觉得奇怪,这个人进门的时候看起来身子有些柔弱。”任永裕不解的是,如果一个人中毒,或是真的不舒服,不是应该回家歇息吗?怎么会来面馆儿吃面?
对啊!
凤川觉得裕哥哥分析的有道理,若是真的难受,不是回家,便是去医馆,怎么会来面馆儿,若是来着那么目的一定是一个,就是让所有人看到他,大家看到他便可引起注意。
“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
两人议论起来,赶忙走入他的院子。
门儿半掩着,凤川走了进去,女子坐在院子里,拾掇着院子里的东西,见有人推门,连忙回头,问有何事。
凤川巧言,“只是听说方家出了事,来探望一下。”
他不时的打量女子,“你的相公去了,可是难过?”
女子点头,那自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相爱这么多年,他去了,留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实在没意思。
说过她又开始哭哭啼啼。
“平日里,只有你一个人住?”
女子看着凤川,问其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问这么多。
她直言,那是她心里的伤疤,她不想说。
这个女人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如今只需证据,她咧着嘴看着凤川,这些让一个外人看来倒是毫无问题,可凤川顾不上这些,看着她仔细的问,“我可否检查一遍你这屋子?”
这?
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要检查屋子,她自然不同意,说本家没什么银子,院子好歹整齐,弄乱了可是不好。
“我不会碰你家里的东西,你放心好了。”
说过话,她已经在院子里来回走着了。
女子的儿子出来,用坏坏的口气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何在自家这么走?
“我们来看看你爹生前用过的东西,也好还你爹一个真相,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