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荷包是不是你偷的?”
她翻看了一眼,说那日衙役自己掉了钱袋,而她是在他身后拾到的。
她承认,银子都是自己偷的,东西都是相公无意识拿的,有的丢到了别处。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啊,我的脸往哪放啊?”王吕气急败坏,没想到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这以后他可怎么做人啊?
女子不屑的看着,以后自己坐牢了,他一个人随便怎么过都好。
男子一肚子气,坐在地上,不停的拍大腿。
自己怎么就摊上个这种病。
凤川劝其不要着急。喝中药还是可以减少发作的频率的。
几个衙门的人讲女子按住,准备送往衙门。
“娘子!”他清脆的喊着,“我等你!”
女子并不感动,只是大喘了一口气。跟着衙门的人走了。
世间所有的事无非贪婪和虚荣,若是两者都有,那也只能误入歧途,万劫不复。
凤川回到了铺子,灵儿正在跟小雅撅着嘴说什么悄悄话。
两人见其回来,忙迎上来。
“小姐。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
灵儿拉着小雅,小雅不服气,这事情说出来倒是无事。
那个如夏姑娘最近一直在乔元公子那里,可今儿还有一个人上门,这个人看起来很有钱。
说不定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哥呢!
灵儿看得出小姐似乎喜欢乔元少爷,生怕她会难过,只能劝说,这也是好事,或许她会嫁给有钱的公子哥呢!
凤川本已是没考虑,如今却是想起了乔元。
无论如夏嫁给了谁,他都不是自己的裕哥哥了。
他那眼神给了如夏,那一抹温柔给了如夏,于他来说,只是邻家的小姑娘。
原来爱消失的如此之快,凤川勉强的笑了笑,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你们怎么也喜欢八婆了。”
两个人吐吐舌头,一旁的慕氏走了过来。
她端来刚炖好的参茶。
“回来的正是时候,吃茶!”
说完放下杯子,在腰间的裹肚上擦了两把。
凤川闻着香味,吐了吐舌头。
这味道好极了,不过慕氏一直看着自己,似乎要说什么话?
她令两个丫鬟退下,慕氏终于开口了。
“你还好吗?”
这……
凤川不知为何她会如此问,好奇的打量,问慕氏说什么?
她看着凤川,笑了笑,这任永裕和萧木之间谁看起来更好啊?
她刚刚说的是任永裕,而不是乔元,这一称呼让凤川放下手中将要端起的杯子。
“慕掌柜,您?”
她笑了笑,叮嘱凤川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更不要问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她只想知道任永裕和萧木凤川更喜欢谁?
如此问,她不敢回答,她害怕回答后另一个会消失。
对于萧木,有着感情,可那不是爱,早已转变成朋友之间的友谊,对于任永裕那是爱,可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若是说喜欢他,自然不可能。
见其两难,慕氏歪歪嘴,没事,只是随便问问。
“慕掌柜,您究竟是什么人,我知道您知道一切发生过的事情。”
慕掌柜摆手,令其不要过问,只是念叨,有些人遇见,是必然,不必追根寻底。
有些事情顺理成章,也不必去刻意强求。
她的话似乎都有隐藏的含义,这让凤川更加焦虑,她天生好奇心强,这个慕氏越来越神秘,说出的话让其不明。
晚些时候,娘亲的屋子里,凤川帮娘亲缝衣裳。
两人聊天,翠菊眯着眼睛,看着凤川。
你终于长大了,也成大姑娘了,你小的时候我总是害怕养不活,今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娘,您知道我多么感谢您吗?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日。”
翠菊突然走到凤川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念叨着,如今女儿大了,也要找个好人家了,不知凤川喜欢什么样的男儿?
“娘,您说什么呢?这事情哪由得我一个人儿说?”
翠菊看到女儿脸红,安慰这事情只是母女的私密话。
凤川摇头,说还没想过。
翠菊不再多说,凤川留在她的房里睡了一夜。
隔日得空便想去布庄找人裁几身儿好看的衣裳,路过了面馆,她突然放慢了脚步。
目光扫着里面,心头一震疼痛,看到了如夏忙前忙后,心中更是难受。曾经陪在他身旁的人本应该是自己,可为何那时她并不爱护,甚至总是埋怨任永裕小心眼。
或许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的人注定无法走到一起,她看到了任永裕从一侧走出来,小心翼翼的翻看着如夏的手掌。
虽然离得远,但仍然听到了他心疼的问着什么。
大抵是看到凤川的手掌被烫了吧!
如夏笑嘻嘻的甩着手掌,一旁的几个奴才都微乐过来,他们好是和气。
终于,凤川挪动了脚,走过了那个门口,她努力忘掉刚刚看到的一切,却在记忆里更为深刻的刻画了那些场景。
为什么?
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失去了控制,脚步不断加快,知道后来灵儿的呼唤。
“小姐,您等等我啊!”
她知道小姐心中不痛快,便开口询问,是不是小姐喜欢上了乔元公子。
“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子,他不是我喜欢的人。”
这话说的倒是违心,她连自己都不信,刚刚若是当面,她恨不得上去抓一顿那如夏,她曾经的大度和风范,此刻截然不见,她开始理解为何当初任永裕会那么爱吃醋。
原来一个人当你心里真正爱上了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变得爱吃醋,变得奇奇怪怪,似乎整个人都会神经兮兮,而对方越是开心,你就越是难过,这便是爱的感觉,她明白那些所谓心甘情愿的牺牲都是骗人的,她忘不掉曾经的回忆,更舍不得离开。
“小姐,您等等我,我跟不上了!”
她越走越快,心里的气愤全都挪到了腿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