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抹了一把鼻涕,一脸恨意地看着白老爹,死死地咬着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芙蕖甩了甩两条粗黑的麻花辫儿,小手一挥,大吼了一声。
“给我上!把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给我摁住了!”
白大弟和白大妹撸胳膊挽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地跑过去,一把把耀武扬威的白老爹摁在了炕上。
此时炕头烧得正热,白老爹被大弟和大妹按在炕上的瞬间,只听到呲啦一声。
他后背的皮,瞬间就给烫红了,还烫出了几个泡。
白老爹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白大弟和白大妹却死死地把他按在炕上,不让他动弹。
白老爹暴怒地咆哮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特么的居然敢打你老子了?”
“这不是要造反么?你们两个瘪犊子赶紧放开我!放开我啊!”
白大弟和白大妹不为所动,甚至手上的劲又加重了几分。
他们两个按住白老爹的瞬间,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这么多年,白老爹骑在他们一家人头上作威作福,胳膊肘子一直往田寡妇这个狐狸精身上拐。
白老爹一直拿着他们老白家的钱,去贴田寡妇,不只供苏锦儿上大学光宗耀祖,还帮她家盖起了大瓦房。
白大弟和白大妹从小到大,看着这个老东西欺负他们任劳任怨的娘,看着白老爹对田寡妇和她女儿苏锦儿各种好。
所以他们两个对白老爹这老东西,心中充满了恨,早已对这个父亲没了半丝尊敬。
只是因为惧怕白老爹的打骂,所以不敢反抗。
如今姐姐芙蕖第一个反抗了白老爹,他们两个坚定地站在姐姐身后,变成了第二个,第三个。
而且他们相信,在家里陪老娘,最机灵的白二妹,也会跟他们做出一样的选择。
这时候白老爹被自己愤怒的儿子女儿按在炕上,还在拼命地挣扎叫嚣,脸红脖子粗的像一只发、情的老公猪。
“哎呀!使不得啊!你们可不能打爹骂娘啊!”
田寡妇想去扒拉开白大弟的手,却被这个年方15就长到一米七的大小伙子,一把给甩开了。
“你给我滚犊子!”白大弟用力一甩。
田寡妇瘦弱的身子,直直甩了出去,咚的一声脑门磕在炕边上,疼的她嗷的叫了一声。
这时候,芙蕖脱掉了脚上的一只大棉鞋,稳稳地拿在手里。
她一步一步向着捂着脑门的田寡妇走了过来。
田寡妇捂着脑门上的大包,一抬头就看到一脸凶神恶煞的芙蕖。
失去白老爹庇护的她,瑟瑟发抖地一直在往后缩。
芙蕖直接抬腿上炕,一把揪住了田寡妇的前刘海,抡起大棉鞋的鞋底儿,对着她那张跟苏锦儿同款楚楚可怜的脸疯狂开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芙蕖一口气连抽了十多下,田寡妇鬼哭狼嚎的,喊的嗓子都哑了。
芙蕖一边抽,一边愤怒地大骂道:“田翠翠你自己当个满身臭气的大破鞋,也就算了,你还撺掇你那个不要脸的女儿,抢我上门子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