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巴的模样确实有些太悲惨了些,好些围观的路人当场受不了捂着肚子一阵猛吐,大有一个月的饭量都交待出去的阵仗。
杀马特的那一帮人更是惊惧不已。
“你到底是谁?”
“你想要干什么,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从腰间摸出枪支,这是他们此时唯一可以一来可以带来一丝安全感的武器,可是握着枪支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不仅仅因为恐惧还因为寒冷。
咻咻咻...子弹一发发的射出,能量推射将在空中爆开却遭到了冷遇,子弹就像是被浇灭的鞭炮一声闷响过后跌落在地。
“下雪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所有人抬头望天。
白色的雪花星星点点的飘落,炙热如火炉一般的赛斯城此时却让人感觉刺骨的寒冷,冷风拂面刺痛感让人意识到这不是幻觉,真的下雪了。
沙漠之城居然忽然飘起了雪花,一粒粒形状美丽的雪绒花落下打在脸上,融化成冰水,带来丝丝透心的冰凉。
杀马特成员惊慌的看着飘落的雪花四肢颤抖,张口欲言却在下一秒与雪花相遇的瞬间冻结成了一座座活灵活现的冰雕。
噗~~
法师阁下,对付几个小喽啰而已,真的需要弄出这么大阵仗,大招放的如此华丽吗?
呃...
法师阁下表示,高调出惯性了一下子没收住。
大半个赛斯城都在下雪,气温骤降,穿短袖的都在簌簌簌发抖,白雪覆盖了街道与房屋,美丽的雪景中有众多人贩子化成了雪水流入城市下水道。
左拉瞪大了双眼,明白这一次恐怕不仅是踢到铁板而是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可是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唯有想办法善后。
左拉陡然抽身,快速的几个纵跃躲开血牙的攻击。冲着墨夜喊道“你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杀马特不会计较这次的事”
要是11在这儿肯定被逗笑了,尼玛,这到底是自我感觉多么良好才能说出这样的台词。
墨夜站在街道中央。一身墨蓝色银边法袍在四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尤其突出,一手牵萝莉一手牵正太,淡淡的瞥了眼发言的左拉对血牙说道“别玩了”
这一声让左拉差点脚下打滑,气的。
尼玛,和他战的如此难分难舍的骑兽难道只是玩儿。太侮辱人了吧,他可是杀马特堂堂队长一枚。
血牙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獠牙,仰起头一阵狼嚎,也不追了,抬起爪子在虚空中猛地一抓。
左拉好笑对方这样发疯似得动作却在下一秒惊骇欲绝,低头一看,腹部裂开三道纹路,分明是狼爪的痕迹,鲜血慢慢的浸出,染红了皮甲。如源源不断的泉涌,根本止不住,左拉张口想要说话,却感觉喉咙一阵血腥,说不出话来,张口嘴里吐出的全是血泡泡。
此时的左拉满身狼狈,皮甲作战服被狼爪子划破一条条的挂在身上,双目赤红的紧盯着血牙,眼中有不甘还有不可置信。
血牙一直给左拉一种可以一战的错觉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多折磨一下对方然后再在精神和肉体上彻底的摧毁,居然敢捏它儿子的脖子。敢把狼王的儿子乱扔,绝壁是活腻歪了啊。
左拉冤枉啊,这特么都不是他做的。
折磨够了,血牙又是对着空气划拉一爪。左拉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双目瞪圆,两腿一蹬倒地不起了。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在赛斯城杀马特的队长和成员居然被三两下解决了。
四周的围观群众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集体倒退一步,尼玛,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会目睹怎么血腥的暴力事件。
而闻讯赶来的阿姆菲尔则是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佐拉死了,沙巴那鬼样子和死了也没两样了,这下真是麻烦大了。
墨夜的眼神逡巡一周最终落到赶来的阿姆菲尔身上,与墨夜视线相交,阿姆菲尔心肝儿一颤,眼前这人不是看起来那样无害的软妹子,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草包二世祖,忒么凶残了。
“你们果然不是单纯为了买奴隶而来”即使极力保持镇定,可是阿姆菲尔双手依然有些打颤颤,要不是有赛斯城的城卫队做后盾他真不敢和墨夜说话。
明明看起来是个瘦弱的软妹子啊,为什么要那么凶残呢。
想起左拉之前的台词,真是讽刺啊,尼玛,这是你惹毛了别人有危险吧,不仅是危险,小命儿都玩没了。
阿姆菲尔被墨夜那双黑色的眼眸注视,感觉背脊一阵阴冷,打了个激灵,这眼神与之前在大棚里见面时困倦呆的眼神实在太不相同,根本不是一个人好吗,注视这双眼就像是注视着深邃的星空,自我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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