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榴璃抱着元二,脚步轻快的走了。
萧长綦则又拿起一本奏章打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
叶清晏坐在马车的车辕上,还是少年男子的模样。
但是宫程却全身都是僵硬的状态,皇后坐在他的身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看起来京城的百姓,并没有受到战事太大影响。”叶清晏瞧着忙忙碌碌的京城百姓,还有小孩子拿着玩具在路边玩,一派和平无忧。
宫程回道:“伐楚大军把楚军撵回了它的老窝,甚至还反又攻下了楚国两城,让燕朝的百姓对朝廷信心十足,自然也就安定了。”
“哦?又反攻了两城?”叶清晏还不知道这个事儿。
在船上漂了半个月,目前她所知的还只是在锦官城时的那些消息。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燕朝和金国、西狄的战事。现在三国是胶着的状态,谁也没能一面倒的压制了谁。
宫程左右看看,小声对叶清晏道:“皇后娘娘威武,楚国皇帝驾崩后,楚国就陷入了内乱中。楚皇的那些儿子甚至是侄子们,现在只想求和。”
他本身也是出身天干地支,和朱海的关系好的像一个人,所以知道一些楚国洛阳城的情况。也知道是叶清晏在洛阳城的的皇宫里放了一把疯狼蛊毒,甚至还把地宫给劈成了一个大坑。而楚皇正好就在地宫里避难,相当于被叶清晏给劈了。这些消息都属绝密,不能外传,特别是陛下有交代,切记不能告诉皇后,楚国皇帝是死在地宫的,而且是被她给劈死的。
“你说谁驾崩了?”叶清晏一直认为楚皇还是活着的,但宫程的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怎么死的?”
宫程顿了顿,才回道:“听说是……急怒攻心,气死的。娘娘精通医术,肯定知道,人要是气性太大,能气死的。”
“嗯,气大伤身,如果有其他致命的暗疾,很可能会引发出来,继而猝死。”叶清晏松了口气,不是她弄死的就好。
“京城里还有其他紧要的事儿吗?”叶清晏问道。
宫程回道:“大事倒是没有,只是些许琐碎,如果娘娘不嫌聒耳,奴才便说一说。”
“你等一下。”叶清晏突然跳下马车,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子面前,“我要所有的糖葫芦。”
“好嘞,公子您给三钱银子就成。”老爷子回道。
叶清晏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锭子,
老爷子一看足有五两,忙道:“这,这太多了,老儿找不开。”
“不用找了,本少爷今儿心情好,赏你的。”叶清晏把糖葫芦连着草杆靶子,一起扛起,“这个靶子也给我吧。”
“没问题没问题,公子您小心着,别被糖葫芦扎着。还有这些红果子都是最新鲜的果子,挺沉的,老儿来给您放车上。”
老爷子说话就要帮叶清晏扛草杆靶子,见有两串插的不太结实的糖葫芦,又重新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