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晏见他不教她,叹了口气,“你这个师父真是不称职。”
白枭不接她的话,随她怎么说。
‘救命——救命——救命——’叶清晏手里的言鸠,叫了起来,而且声音还不小,又尖利,直聒叶清晏的耳朵,还差点儿手一抖就把它给放了。
白枭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只言鸠,不光不被它的叫声聒耳,还学着它叫起来,“救命——”
然后便听言鸠,继续叫道:‘白庄主危险——是机关人——快跑——’
“白庄主?机关人?”叶清晏听到机关人的时候,想起来她和萧长綦的那段经历,“对,机关人,我和夫君也被机关人攻击过。那些机关人十分危险,还有毒箭,极难防备。”
白枭看着她,问道:“你被毒箭射伤过?”
“是,最后我夫君帮我挡了,但箭上抹了寒毒……”他因此还死了一次,这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事。也是她对东荒林的噩梦,若非为了寻找大娃儿,她绝对不会再踏进东荒林半步。
白枭见她眼中露出痛悔的神色,知道其间的经历很辛苦,“说说看。”
叶清晏思及他们说不定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困境,便仔细的把那一次的经历和白枭说了一遍。
听罢后,白枭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应该是入了五行阵,就是与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关的陷阱。不过,你们失败了。但是你对你夫君的情意,意外打动了池殿的灵主,灵主救了你们的命。”
“是这样吗?”叶清晏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好像也没有其他解释。
白枭,“现在能肯定,池殿和东荒林有关系。还有,你有克夫运。”
叶清晏:“……后面那句,请您老人家再吃回去。”
“话还能吃吗?”白枭挑眉。
“能!”叶清晏决定不搭理他了,继续飞上了树顶,边练习轻身功夫,边赶路。
白枭则在叶清晏离开后思考着她的话,忘了手里还有一只言鸠。蓦地,言鸠又叫了起来,‘救命——’
突然间尖利的叫声,吓了白枭一跳。
然后瞅着灰不溜秋的言鸠,从收纳戒中取了一根细线,一头绑住了它细细的树枝儿一样的小腿儿,一头绑在了鹿角上。
“蚊子腿再瘦也是肉,更何况是只鸟呢。”
言鸠依然喊着,‘救命——救命——’,但察觉到白枭的恶意后,更凄厉了许多……
叶清晏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棵巨高无比的树,直冲天际,深入云层之中。
“师父,前面有一棵大树。”叶清晏冲着树下的林道喊了一声,便冲着那棵巨树而去。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巴掌大的树叶子圆圆的,边缘处还有细细的毛刺。揪一片叶子下来,撕开了有墨绿色的汁液,还有一股黄根藤的臭味。
她没少看有关百草方面的书,其中也有介绍树的,这种树却从未在书中见过。
白枭终于舍得离开他的白鹿坐骑,也飞上了树冠顶部,抬头仰望叶清晏所说的巨树,回了六个字,“为师也不认识。”
“原来师父不是什么都知道啊。”叶清晏谑笑。
白枭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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